“你經歷過快餓死的感覺嗎?”秦禹突然反問。
顧言愣住。
“我經歷過。”秦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生死之間我都扛過來了,這點屁事兒算個啥?你不用勸我,我沒問題,就是心裡不太舒服。”
“這就對了。”顧言讚許地點了點頭:“年輕就是資本,這個時代,未來的事兒誰又能說得準呢?咱們差啥補啥就完了唄。”
“說得對,差啥補啥。”秦禹端起酒杯,臉色很認真地說道:“謝了昂,還讓你特意去接我一趟。”
“這也幫不上啥忙,”顧言撇嘴說道:“還是得自己。”
“嗯!”
說完,二人撞杯一飲而盡。
秦禹今晚確實是有些負面情緒的,可也正如他說的那樣,自己並不需要誰來安慰。他經歷過失去親人,經歷過四處逃荒,難求一頓飽飯,他年幼時不知道受過多少冷臉白眼,所以今天這樣的事兒,對他來說有刺痛,但更有刺激。
26歲,人生才剛剛開始,就像顧言說的那樣,這個時代充滿了不確定性,未來的事兒誰又能說得準呢?
……
一夜無話。
第二日中午,顧言為了避免自己掏錢,就拉著秦禹下樓去吃齁老貴的自助餐,順便聊起了正事兒。
“公司註冊完了嗎?”顧言塞飽了後,才擦著嘴角問道。
“早都註冊完了啊,在松江,叫天成建築公司。”秦禹點頭應道:“我找了一些本地關係,把公司掛靠到了兩個大專案上,正在拿資歷。”
顧言驚愕:“你他媽的挺有經商頭腦啊,還知道把公司掛靠到大專案上,混個名聲。”
“我哪有這方面的天賦啊,”秦禹很難在自己不懂的事兒上吹牛B,所以如實說道:“是可可提醒我的。松江這兩年不是要在江面上建個第二電廠嗎,這專案已經啟動很長時間了,我託吳迪找了不少關係,才把天成建築公司掛進了專案裡,跟著混個資質,這花了我不少錢呢。”
顧言聞聲感嘆道:“可可真是個能開疆拓土的女將軍啊,你小子身邊有她,真他媽是祖墳冒青煙了。”
“呵呵,是。”秦禹也沒爭辯,只笑著點了點頭。
“你那個公司註冊資本是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