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為愛熱血的男助手,剛一衝上去就被三四個人踹倒,雖奮力反擊,但根本沒什麼卵用。“樂基”兄弟眾多,扯著他的頭髮就是一頓猛踢。
男助手被打哭了,是真的哭了,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根本站不起來。
旁邊,長吉來的客戶和盧偉德本人,被打得鬼哭狼嗷,不停地喊著:“樂基哥,整錯了,我們是吃飯的……打錯了!”
二十多人痛毆了對方五六分鐘後,才算罷手,領頭壯漢指著盧偉德說道:“我樂基十來歲就在這個街面上混,別的不多,就是兄弟多。不服,你再來找我。”
盧偉德腦瓜子嗡嗡直響兒,深知不能犟嘴,隻立馬點頭:“……服……服了,基哥。”
“嘭!”
壯漢上去就是一腳:“真踏馬服了?”
“服了。”
“嘭!”
“你到底服沒服?”壯漢又踹了一腳。
“CNM!”盧偉德抱著腦袋,不屈怒吼:“我都說服了!”
壯漢上去又連踹三腳:“我聽你話好像不太服的樣子啊?!CNM的!”
就一句服沒服,壯漢足足踹了盧偉德十來腳才算罷手。
“長點記性,不然我還得找你。”樂基指著盧偉德呵斥了一句,立馬擺手喊道:“走了!”
雪地上。
為愛熱血,但捱了一頓好揍的男助手率先起身,扶著盧偉德問道:“沒……沒事兒吧?”
盧偉德後腦被打出兩個大口子,正嘩嘩淌血,鼻子也被削骨折了,整個臉頰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除了大腳印,就是淤青。
緩了有三分鐘,盧偉德擦了擦臉上的血,目光茫然地看向四周:“我……我鞋呢?鞋呢?!”
“到底誰他媽是樂基啊?”長吉來的高管已經徹底被打醒酒了,一邊擦著鼻子上的血,一邊扭頭衝眾人問道:“因為啥啊,咋兩撥人都幹咱們呢?”
左側,有一個酒喝得少的中年已經看明白事兒了:“一波是堵樂基的,一波是樂基本人……兩撥人都拿咱們當對夥了。”
就在這時,盧偉德一扭頭看見,右後方的街道口,有兩臺警用巡邏車停滯。
“過去,過去,有警司的人。”盧偉德鞋都忘了找,一隻腳光著就衝向了巡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