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大廈的酒店內,秦禹等人已經開喝了起來,並且有老貓這樣純天然的逗比在場,很自然的就把屋內氣氛給烘托了起來。
“啥也別說了,一會吃完,我來安排。”老貓面色潮紅的喊道:“咱們找個最好的地方嗨一下!”
“咳咳!”
小白咳嗽了兩聲,斜眼提醒道:“哥,你別喝點酒,啥話都說!這嫂子還在這兒呢,咱還嗨啥啊。”
老貓撇了撇嘴,故意看著林念蕾問道:“小禹一會跟我們去喝花酒,你有意見沒?”
“幹嘛沒有!”林憨憨兇巴巴的回道:“他可以付賬,但不能去!”
“憑啥不能去?”老貓跟要掐架似的喝問道。
“不憑啥。”林憨憨知道老貓的性格,所以故意跟他鬥嘴:“你問問他,我不讓他去,他敢去嗎?”
老貓一拍桌子,衝著秦禹問道:“你敢不敢?!”
“我不敢!”秦禹慫B一樣的回道。
“你真完蛋。”老貓揹著手,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家憨憨不給你飯吃,還不讓出去點餐!咋地啊?你練辟邪劍譜啦?”
“憋逼逼!”秦禹臉色漲紅;“你是不是彪啊?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呢!”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老貓攤開手掌:“這男人也是人啊,也有需求啊,你這老憋著,得癌症了怎麼辦啊?我跟你說……你得勇敢的邁出去那一步!”
葉子梟看著老貓比較無語:“他咋還這麼虎呢?”
“……辛虧顧言沒來,不然這倆貨今晚得給秦禹逼死。”朱玉臨笑著回了一句。
“憨憨,咱做人得講究,你不能在道上看見個牛糞,就畫個圈,不讓別人動,自己也不用,對不!”老貓比喻稍顯恰當的說道。
林憨憨扭頭看了秦禹一眼:“你是牛糞嗎?”
“我是他爸爸!”秦禹瞟了老貓一眼,雙眼也盯著憨憨問道:“不過這傻鳥說的也有點道理!”
“什麼道理?!”
“……!”秦禹藉著點酒勁兒,趴在蕾蕾耳邊說道:“你都給我畫了兩三年圈了,啥時候自己跳進來啊?”
林念蕾一怔,俏臉唰的一下紅了:“我跳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