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也點了根菸,沒有馬上回話。
“從魏智死的時候,還是從我跟他撒謊的時候?”裴德勇淡笑著問道。
秦禹吸了口煙,聲音沙啞的說道:“其實就是今天。”
“今天?!”裴德勇目光驚愕:“你的意思是,在今天之前,他都沒有徹底跟你們合夥?”
“對。”秦禹點頭。
“不可能。”裴德勇根本不信:“我能感覺到,徐洋在很多事情上都拖延我,甚至故意隱瞞你們這邊的訊息……我沒證據,可就是有這種直覺。”
“他不把我們的事兒告訴你,並不一定就代表非要跟我合作。”秦禹冷靜的分析道:“這裡面很多種可能。比如他不瞭解我,所以想觀望;比如你乾的很多事兒,他都不滿意,所以只是想找機會脫身,並沒有跟其他人真正合作的心思……。”
裴德勇眯眼看著窗外:“我還是沒懂,你是怎麼說動徐洋,不顧自己家裡人安危,去選擇跟你合作的。”
“呵呵。”秦禹聽到這話一笑。
“你笑什麼?”裴德勇問。
秦禹狠吸了口煙:“你又猜錯了,我沒有去主動勸說徐洋,是他自己找的我。”
裴德勇聞聲怔在原地。
秦禹仔細回憶了一下今晚的一些事兒,輕聲敘述起了經過。
……
晚上,酒店內。
秦禹在娛樂城扣完嗓子眼,嘔吐了一陣後,整個人就清醒了不少,但他依然跟隨著眾人,去了徐洋事先安排好的那家酒店。
進了包房後,秦禹立馬給丁國珍打了個電話。
“喂?哥。”
“你在我旁邊的房間吧?”秦禹問。
“是,咋了,一塊啊?”丁國珍騷的不行的問道。
“……一塊個屁!”秦禹皺眉囑咐道:“一會我出去一趟,你要聽到敲門聲,就把來我房間的姑娘叫到你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