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秦禹有點虛的問道:“你踏馬是奔著林念蕾來的,還是奔著我來的啊?”
“哎,你跟男的玩過嗎?”老貓躺在床上很好奇的問道。
秦禹懵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問你話呢,玩過嗎?”
“你玩過啊?”秦禹反問。
“我……我看別人玩過,據說是能前列腺……。”老貓滔滔不絕的就要講個故事。
“閉嘴!”秦禹有點噁心:“你到底回不回去?”
“不回去了,太晚了,就在這兒住了。”老貓打了個哈欠,胡亂的脫掉了衣服。
秦禹拿他沒辦法,只能簡單洗漱一下後,就也上了床。但屋內只有一套被子,所以秦禹躺下後,感覺略微有點尷尬,畢竟剛才老貓說的話,此刻還縈繞在他腦海裡。
“販藥的抓住了嗎?”老貓正身對著秦禹,已經閉著眼睛醞釀起了睡意。
“嗯,”秦禹點頭:“抓住兩個領頭的。”
“呵呵,那袁克不得樂壞了啊?”老貓冷笑著說道:“這個王八蛋,滿嘴仁義道德,實際上淨幹些沒P眼的事兒。”
秦禹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老貓說這種話了:“你好像對一隊有點成見啊?”
“我一句兩句很難跟你說清楚,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平時幹活歸幹活,但私人上最好別……。”
“你把腿拿遠點,碰到我了。”秦禹打斷的提醒著。
“我沒動腿啊。”
“你咋沒動,都碰到我腿了。”
“那不是腿……。”老貓閉著眼睛。
“那是啥啊?”秦禹一愣,順手一摸後,撲稜一下就坐了起來。
“你幹什麼?”老貓被嚇了一跳。
“你踏馬有病啊?!”秦禹臉都紅了:“一米五的床,還就一個被,你咋不穿衣服睡呢?”
“你睡覺穿衣服啊?”老貓滿眼疑惑。
“不是,我是說……三角地區的衣服。”
“啊,我不得勁兒。”
“你踏馬……你踏馬都支到了…”秦禹訓斥:“你給我收回去,穿上,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