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到最後一刻,局面到底會以怎樣的形式發展,很難確定】
“走吧!”心無比沉重,就像是被沉甸甸的石頭擠壓,笑梓風收拾好行李,語氣飄飄,淡然地如若春風拂過。
為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笑梓風拎著行李,腳步極快地踩著石階下山,其輕快的腳步,猶如踏泉而去,衣衫飄飄,似乘風歸去。
風聲呼呼,山頂一片寂寥,只餘空蕩蕩的迴音在山間迴響。
隱約中,頭髮的焦味似乎還縈繞在半空中!
…………
“大人,獻祭儀式何時可以開始?”喬詩寒著一身黑衣,畢恭畢敬地站在魘面前,恭敬地問道。
父親已死去近半年,該準備的物品早已準備齊全,但魘一直說時機不到。
關於時機,她甚是不解!
之前也不是沒有獻祭過,並沒有時機之說,怎麼這一次舉行獻祭,還得選擇天時地利人和?
魘穿著白色的毛絨大衣,安靜地窩在藤椅上,聽出喬詩寒語氣裡的焦躁,平靜地翻了一頁紙張,聲音淡淡地說道:“不急,再等等!”
“可是……”
怎麼能不急?
獻祭儀式是採用古人之法,在河水旁邊舉行,眼下時節即將進入春暖花開,若是等花開再舉行儀式,可就晚了。
獻祭儀式本就是逆天的一種陣法,採取一命換一命的方法來使死去的人復活,最佳復活時間應在人死後的一年內。
父親之前不幸遭遇禍患逝去,她特意在經常待的店裡佈置陣法,並以安魂釘穩固父親的靈魂,但前不久被管勤發現,導致她不得不請求魘陪她演一齣戲。
戲倒是演得不錯,不過她擔心,獻祭儀式再不舉行,怕是要毀!
經過短暫相處,她發現笑梓風此人,極其聰慧,且小手段挺多,運氣似乎也不差,她擔心……
抬頭看了眼陽光下,膚白如雪,仿若透明的魘,喬詩寒無奈地嘆口氣。
唉,與虎謀皮,不亞於羊入虎口!
就算她和魘相識數百年,但她對他也並不是很瞭解,他說的每句話都真真假假,讓人摸不著頭腦,所以平日裡,她儘可能的不理睬。
只是一世又一世,何時才是頭啊!
一時失足千古恨,她啊,永生永世怕是難逃魘的手掌,終有一天,等他不再需要她,大概就是她終結之日。
她,一直在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