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三個定了親的平妻,若真想行男女之事,怎可輪的到你,更何況,你對外,一直宣稱是本神君的女人,整個鉅鹿山,誰敢碰你?”冥北霖開口,語調有些陰惻惻的。
“對了,君霖,我,我,我忘說了,那日,鼠貴喝的醉醺醺的,闖入了我的殿中,大抵,大抵也是因為喝了酒,故而,故而,做出了出閣之事。”魅吟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了一會兒,然後辯解道。
“鼠貴?喝酒?”冥北霖重複著:“鉅鹿山上,禁酒令,是虛設的麼?除了妖王殿,何處有酒?”
“鼠貴一直替君霖你辦事,出入妖王殿的次數,極多,或許,或許是他在妖王殿偷的。”魅吟再次爭辯。
冥北霖聽了,冷冷一笑:“屍體呢?他的屍體在何處?讓本神君驗一驗,看看死前是否大量酗酒。”
“屍體,屍體掩埋了。”魅吟那張嬌媚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慌張。
“掩埋在何處?”冥北霖的語調,依舊平穩,繼續追問。
“我,我,我當時太過於慌張,我,我不記得了。”魅吟的嘴唇顫抖著,對冥北霖說。
“芸娘,喚鼠家三姐妹進來。”冥北霖示意芸娘,去請鼠可芸她們。
“夫君,她們只怕?”我擔心,她們三姐妹,受不了,這打擊。
特別是鼠可芸,她一直在等著鼠貴娶她,可如今,就快要盼到了,鼠貴卻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總是要知曉的。”冥北霖幽幽的說了一句。
而芸娘,則是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將鼠湘湘她們給請進了屋來。
她們三姐妹,面帶倦色,這些日子,應也是極為疲憊。
“說!”冥北霖看向魅吟,命令道:“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魅吟心虛的嚥了咽口水,但是,卻不敢違背冥北霖的意思,只能是硬著頭皮,將方才的話,再複述一遍。
“胡說!貴哥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你為何要汙衊他,為何!”鼠可芸第一個崩潰。
鼠么妹則是衝上前去,一把拽住了魅吟,準備動手。
鼠湘湘紅著眼眸,深吸了一口氣。
“你如此汙衊貴哥,我絕不放過你!”鼠湘湘紅著眼,盯著魅吟。
“君霖,君霖救命!”魅吟立馬過來拉住了冥北霖的袖袍:“君霖,她們瘋了,她們真的會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