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說清了,我與殿下之間的關係,兩邊也就不必兵戎相見了。
否則,這戰打起來之後,受苦的必定就是無辜的百姓。
如此想著,我又將這書冊收好,繼續畫這面前的符籙,想著,明早去師姐那時,順便問問骨語,這些符籙,都是何意,我不能什麼意思都不懂,就瞎畫。
“嘭嘭嘭!”
我正端坐著,畫符籙,殿門外頭,就響起了敲門聲。
“誰?”我問了一句,立刻將筆墨歸置到原處。
並且,準備將桌上的紙給揉碎丟了。
可門外的人,也不回應,就直接破門而入。
“誰,如此不守規矩?”我抬起頭,朝著寢殿正門望去,就瞧見是卓馨玥,帶著幾個宮婢來了。
也對,應該也就只有她,才會這般不講禮數的衝入我的宮殿內。百悅
“你個狐媚子,是你狐媚殿下,讓他去南征的!”卓馨玥氣勢洶洶,進了寢殿,便直指著我,一副要同我拼命,要將我給撕碎的模樣。
“不是。”我說完,將桌上的紙收好。
“這是什麼?是符籙吧?小姐,您看,她就是用這些邪術,狐媚殿下的!”琴思可謂是眼疾手快,一把將桌上的紙,給拽了過去,並且,捧著送到了卓馨玥的面前。
“卓寶林,這只是我隨意畫的小玩意兒。”我見他們將這符籙給拿走了,立刻想到不好,祭靈司的人,必定看的懂符籙,萬一看出這是西雲國的符文,查到了骨語那,豈非牽連了他?
“好啊!楚夕顏!我就說嘛,殿下為何對你個野丫頭,如此愛慕,原來,竟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卓馨玥垂目,盯著這符籙,表情變得陰沉可怖。
“你誤會了,這真是我隨意畫的。”我說完,已經站起身來,朝著卓馨玥走去。
琴思立刻擋在了我的面前,並且,大聲的對卓馨玥說:“小姐!快,拿著這紙去祭靈司問問,她若是敢在宮中用邪術,那就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了!”
“沒錯!我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她說完,轉身就要朝著殿外跑去。
我頓時大聲喊道:“文鳶!把門關上!”
“是!”文鳶示意門外的宮婢,將門給關上。
緊接著,殿中,我的宮婢,和她的宮婢,相互對視著。
“走開!別擋著我家主兒!”文鳶過來,一把將琴思給拽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