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想著,風霖菀,霖府?霖代表的自然是冥北霖,可是“菀”?這字婉約,取自何處?有何用意呢?
“冥夫人,您怎麼了?”鼠貴見我垂目,嘀嘀咕咕的,於是問了一句。
“沒什麼,只是覺得,“菀”字起的溫婉,不似神君的性子。”我笑著說道。
“誒,那必定是取自冥夫人您的?”鼠貴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立馬住嘴。
“這名字多書墨氣,而且,這“菀”有茂盛之意,大抵是神君希望此地,能成為福地,可以繁榮昌盛。”鼠貴硬生生的將話給圓了回來。
我卻覺得,冥北霖並非是那般世俗之輩,什麼繁榮昌盛,只怕也不是他所看重的。
那時候,他在乎的,應該是?
莫不是,“菀”是她的小字?
想到此處,我這心中,頓時變得有些酸澀。
風霖菀?風霖菀?
我的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待在此處,他怎可能不想起她呢?
“冥夫人啊,您可別胡思亂想,這“菀”字,沒有其它蘊意,真的。”鼠貴知曉自己大抵是“說錯話”了,頓時變得有些慌張,趕忙站起身來。
“瞧瞧我這張嘴,一日日的,胡說八道什麼?”他說完就抬起手,朝著自己的嘴上拍了拍。
“小貴兒,你這是做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些睏倦了。”說罷,我打了一個哈欠。
“那冥夫人,您快去歇著?”鼠貴觀察著我臉上的表情,立刻開口說道。
這一次,我沒有推辭,而是點了點頭,便回到了後院的屋中。
想著“風霖菀”這三個字,我更是莫名焦慮,在屋內的圓桌旁坐了整整一夜。
次日天明,我洗漱之後,便又去了廳堂。
這時候,恰好看到,杜小薇來了。
“姐姐,你起的真早,我去給你泡茶,拿糕點。”杜小薇說罷,就要去後廚。
“不必了,你這一路過來,可瞧見馬車了?”冥北霖和浮游徹夜不歸,我這心裡十分擔憂。
杜小薇搖頭:“沒有啊姐姐?怎麼了?莫不是,家主和浮游哥還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