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子依掩嘴笑道:“他要繼續折磨你,還用給你丹藥嗎?”
“這丹藥是他的?他該不會是煉藥師吧?不然誰會把大師級丹藥隨手送人?”說起煉藥師,南宮錦也難免眼露崇敬之色。
若子依揉揉小腦袋想了一下,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也送了我一堆玄級一二品的丹藥。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先把傷治好吧。”
“師妹,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那天真的對不起,我一時糊塗,說話……”
若子依打斷他的話,說道:“師兄,那些事情都過去了。再說我生誰的氣,也不會真生你的氣。那天風廉大哥跟我說是故意這樣對你的。他說你的靈力有點虛浮,所以讓你自己用靈力壓制傷痛,對你有好處。”
若子依的話說得還給他留了點面子,風廉說得那是很不給他面子,除了被驢踢過的腦門讓性格有點堅韌外,一無是處,有辱武仙修為。
南宮錦一臉的衰相,嘟囔道:“那也沒必要這麼折磨我大半年吧?!”
風廉左思右想,要想獲得大師級靈器,只能煉製丹藥,拍賣之後再競拍大師級靈器。可是兩個月之內煉製十枚大師三品丹藥,呵呵,不管對哪個級別的煉藥師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要怎麼辦才行,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風廉心中極少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煩惱揮之不去,風廉起身四處行走,散散心。
不覺間走到南宮錦的房前。他跟南宮錦其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自己他折磨也挺慘的,雖說是為他好,也做了補償,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歉意。心想還是去探望一下他,跟他解釋一下。畢竟他是若子依的師兄,萬一他遷怒於若子依,將來若子依的日子也不好過。
剛要叫侍女開門,風廉就聽到房中傳來南宮錦和若子依激烈的爭吵聲。風廉仔細一聽,才放心心來,不是爭吵,他們師兄妹在討論一個藥方。
這讓風廉想起夢潔,他們小時候也經常這麼爭吵,有時甚至還要更激烈一些。
他們討論的是此次歷練中遇見的一位靈晶受損的修者。若子依提出數種藥材加入原有藥方中,可以延緩病情惡化。
而南宮錦覺得不可能,因為新加入的幾種藥材藥性相沖,而且過於暴烈,反而讓病情加重。
兩人安靜了一下,又一起討論如何減少藥材之間的排斥,如何控制住藥材的暴烈性,又開始爭吵起來,各不相讓。
最後南宮錦氣呼呼地說道:“師妹,不可能的。你說的那幾種藥材,確實可以減緩靈晶繼續破裂的速度,但是它們根本不能入藥,因為暴烈的藥效是它們作為藥材的根本。你去掉這種藥性,它們和一顆野草已經沒有區別。”
若子依不服氣地說道:“一定可以的,我給風廉大哥的療傷,就是把很多藥材的暴烈藥性去除。你看我我不是讓他恢復了嗎?”
“你說的那幾種藥材都有隱性藥效可這幾種只有單一的藥性,根本行不通。”
風廉沒讓侍女通報,徑直走入房中,對若子依說道:“你師兄說得對,那幾種藥材沒了暴烈的藥性,根本就是一堆野草。”
他又看向南宮錦,說道:“你說的也不全對,那幾種藥材也是可以入藥,只需加入適量的寒冰草草籽。你覺得可行嗎?”
南宮錦詫異地看了風廉一眼,立即陷入沉思中,許久後說道:“不行,寒冰草是可以壓制爆裂的藥性,但會把原先藥方中的其他藥性也壓制,得不償失。”
若子依說道:“不用寒冰草草籽,用烈焰花花粉怎麼樣。這種花粉藥性溫和,微涼,而且相容性很高。”
南宮錦還是搖頭,道:“不行,烈焰花花粉含有火屬性靈氣,只會加速病人的死亡。”
若子依道:“那就用四心草,總可以了吧。”
南宮錦還是搖頭。
當若子依說道用冰心玉葉花時,風廉突然有一種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