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場擂臺賽後,風廉的名字已經響徹整個中天城,同級無敵手,越階還滅了三個武皇低階的修者。最後都沒人敢上臺挑戰他,也不接受他的挑戰。
風廉只能閉關煉藥,卻無法進入狀態。還有六天時間就到他自己定下的等待期限,林逸塵卻還是沒有出現,這事讓他有點煩躁。葉坤悻那邊還等著收錢呢。
這一日清晨,風廉剛從密室中煉藥出來,正準備去採購一些藥材,見穆勳領著一隊全是武宗級別計程車兵向酒樓走來。
風廉看到穆勳,立即走上去,想要問問皇室的情況。還未發問,穆勳先說道:“陛下有請風公子前往皇宮。”
風廉不可思議地問道:“請我前往皇宮?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又不認識你們皇帝。對了,你們的皇帝陛下到底是哪一位?”
說著風廉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道:“二皇子林海軻上位沒有?”
穆勳面無表情地說道:“到了您自然就知道了。”
風廉幾乎是被他們一群人挾持著走入皇宮的。
進入正殿,風廉的眼神極好,立即看出端坐在龍椅上的那人就是林逸塵。而他的右邊臺階上站著的竟然是林雪憶。
林雪憶看到風廉,也是一臉的懵逼,但她掩飾得極好,只是逃不過風廉的眼睛。
怎麼會是他?其實他也曾想過林逸塵的身份在西大陸一定不一般。可他沒有想過他會是皇帝。
要是讓別人知道,天下第一帝國的皇帝被一個小國的君主囚禁了三十幾年,生不如死。還被自己一個武仙級別的散修大罵“龜孫”,怕是會笑掉大牙,或者被嚇死。
“別太自以為是,用主觀臆斷來判斷某些事情。這世間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風廉暗自告誡自己。
一名太監見風廉進來,直接一塊黑色玉牌遞給風廉。
一塵威嚴地說道:“朕欠你的債已經還清了。再算算另外一筆賬!”
風廉心中大喊,“糟糕,這龜孫果然要跟我算賬。”。
風廉一副人畜無害,無比無辜而又茫然的神情說道:“草民,不,我一介散修,能和陛下有什麼賬可算。如今我已經拿到錢。馬上就走,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保守你我之間的秘密。”
風廉倒是想走,可根本沒法移到,渾身上下已經被大殿的法陣牢牢鎖住。
林逸塵指著林雪憶說道:“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如果我有一個女兒,你要怎麼怎麼的,你看這就是我女兒。”
風廉虛汗直冒,壓住緊張的氣息,說道:“那時不是在戰鬥中嗎,你也知道的,我一進人戰鬥狀態,腦子就短路,如有不雅之言,實屬意外,還望您老人家海涵。”
“你是不是在我父皇面前汙衊我!”林逸塵還沒說話,林雪憶已經怒不可遏地衝上來,一拳轟在風廉的胸口。
“嘣”的一聲悶響,風廉紋絲不動,林雪憶倒退到龍椅下方的臺階前。風廉身體強悍程度今非昔比,哪怕被法陣鎖定,震退林雪憶沒一點問題。
林逸塵看著林雪憶,又看向風廉,問道:“你說在帝國認識的人,就是小女?”
風廉趕緊解釋道:“純屬誤會,誤會。雪舞公主,你說是吧?”
林雪憶剛要再次衝上去,被林逸塵喝住。林逸塵突然笑道:“既然這樣,那這筆賬更要好好算算了。”
風廉有些著急地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給我挖了那麼大一個坑,我就罵你幾句,又不傷筋動骨,您大人大量,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林逸塵說道:“那你給我說說,法陣之力進入你身體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