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良睿看著風廉,微微搖頭道:“連你都打不開,我真的不指望別人了。南曦國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說著,喬良睿眼含淚水。讓風廉都有些傷感,一個看著無比強壯,威武的男人,突然落淚,那感染力相當的強。
“對別人有點信心,也是給自己一個希望。不要太悲觀。如果實在不行,等我從神殿出來,第一件事就回來幫你。這次真的對不起兄弟了。”勒寨拿起酒罈,遞給喬良睿,與他一同喝下一大壇酒。
“風廉老弟,如果我們可以開啟後面的幾扇門。我願意將自己的所得再降一成,權當我對你的謝意。”勒寨將一罈酒丟給風廉。
風廉沒有開啟酒罈,問道:“你該跟我說說,進入裡面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勒寨看著喬良睿,說道:“如果你想說的話,你來說吧。”
喬良睿說道:“我不管你們取走多少寶藏,我只有一個要求,將困住裡面的一個年輕人給救出來。”
風廉問道:“救人?他是什麼人?為什麼救他?”
喬良睿說道:“你管他是什麼人,你救下就是,不然我讓你一輩子出不來。你自己選擇吧。”
風廉看向勒寨,說道:“這樣呀,那我放棄,我現在就離開。”
喬良睿低吼道:“既然來了,就由不得你!”
風廉儒雅地笑道:“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
“吉樂城雖然沒落了一點,但不是誰想來就能來,誰想走就能走的。”
“行了行了,別吵了。那人就是喬將軍的兒子,老爸救兒子。就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吵什麼吵,影響我的酒興!”勒寨自顧自地喝酒。
風廉看到喬良睿眼中閃過一絲驚懼的光芒,知道勒寨沒有說實話。但他也不想糾結這個話題,找到夢潔才是他的目標。
“原來這樣,父愛偉大,這有什麼好隱瞞的。”風廉故作讚賞的對喬良睿說道。
之後三人不再廢話,一邊喝酒,一邊讓喬良睿給風廉介紹寶地的情況。
喬良睿來來回回就那幾句話,對寶地內的認識都沒勒寨深刻。
次日午時,勒寨和喬良睿進到風廉的房中,問道:“準備好了沒?”
風廉漫不經心地答道:“有什麼好準備的,隨時可以呀。”
喬良睿取出一塊令牌,按在風廉的床頭,風廉昨夜躺著的床立即立起來,出現一個洞口。他沒想到寶地的入口就在這裡。
勒寨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風廉剛要進去,被喬良睿拉住,說道:“風廉兄,這事麻煩你了。如果你能把人救出來,我願立下血誓,一輩子效忠於你。”
“老喬,我來到這裡幫你二十餘年,也沒見你對我如此大方,還把自己後半輩子搭進去。”勒寨倚著洞壁,對著喬良睿笑道。
喬良睿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二十餘年也沒見你能開啟第三道門。即使我願效忠於你,可你有本事讓我登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