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廉瞬間來了興趣,但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神情,說道:“你一個武皇中級,找我合作,該不會想著最後卸磨殺驢,把我辦了,你好獨吞吧?”
經過太多的爾虞我詐,風廉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人,但也不怕武皇中級的勒寨暗算他,打不過,跑還是能跑得了的。
勒寨舌頭有點大了,說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風廉認真地點頭道:“像,很像!”
勒寨說道:“那算了,既然沒有合作的誠意,我再廢話也沒什麼意思。”
風廉說道:“那好走不送。”
勒寨卻沒有離開,還是坐在那,說道:“別急嘛,我們聊點別的。看你很面生,你剛來此地吧?”
風廉問道:“你話裡的意思,你對著周邊很熟悉了?”
勒寨雙眼迷離地看著風廉,說道:“問一個問題,喝一碗酒。”
風廉沒說什麼,拿起面前的酒碗倒入口中。
“爽快。我在這一帶已經晃了二十幾年了,方圓四千裡之內,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
“你見過這個人嗎?”風廉自己倒滿一碗酒一飲而盡。將一塊玉簡丟給勒寨。
勒寨神識進入玉簡,被嚇得酒醒了一半,說道:“你要找這人?該不會也被她劫了吧?我好不容易開啟的寶地,就是被她搶走了大部分。”
風廉連續幹下三大碗,說道:“把她的詳細情況說說,說不定我願意跟你合作。”
勒寨立馬來了精神,說道:“只要你肯跟我合作,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勒寨一年前找到了那塊寶地。耗盡心血,才開啟到第二扇門,正在收刮東西,結果夢潔闖了進來,武皇中級的勒寨竟然被武皇低階的夢潔打得沒有還手之力。而且夢潔身後可能有兩個至少武聖級別的侍衛。勒寨被夢潔逼得無奈,只能開啟空靈戒,讓夢潔搶走他所有值錢的物資。
勒寨最後心有餘悸地說道:“這世間就這樣,技不如人,被搶了只能說是活該。這個女人的功法詭異之極,我輸得心服口服。不過他穿的衣服不是你玉簡中白色衣裙,是一身黑色的短衣短裙。雖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從身材和氣質,我就看出她們肯定是同一個人。”
風廉想到在天生橋頭見到夢潔時,就是勒寨說的黑色衣裙裝扮,確認勒寨沒有騙他,風廉心中暗自得意,見到好東西不搶,那就不是夢潔了。她已經武皇低階了,真是太好了,這樣她就多了一份自保能力,又問道:“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嗎?”
“先喝酒再問問題。”見風廉老老實實喝下滿滿一碗,勒寨才慢悠悠地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勒寨見風廉低頭沉默,久久不問問題,說道:“說不定她就在附近,等著我開啟第三扇門,然後再來一次偷襲。所以我才想找一個幫手,你有領域最合適。你的領域加上我的領域,定能壓制她的領域,將她拿下。如果她的侍衛出現,我們也可以輪番釋放領域困住對方,逃走沒有問題。”
風廉一聽他說夢潔可能會出現。立馬精神煥發,說道:“我可以跟你合作,一起把我們丟掉的場子找回來。不過物資怎麼分?”
為了不讓勒寨起疑,他要談利益分配。
“我七你三。”
“不幹,我比你整整低一階,承受的壓力比你更大,說不定還有可能被滅了。我六你四,不然不幹。”
“這種理由你也說得出口,你還要臉嗎?你弱我強,我六你四,不然就免談了。”
“我還想問你以大欺小,你還要臉嗎?我六你四,不幹拉倒。”說完風廉起身,往外走去。
過了一會,勒寨追上了上來,說道:“我忍痛放血,五五分,如何?”
風廉笑道:“成交。你……你這樣喝酒還有意思嗎?”
風廉一答應,勒寨立即將酒精逼出體內,精神抖擻地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