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餘年沒接話,任恆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既然你開出兩個億投資的條件,我就想辦法去完成,不過我需要時間。”
“沒事。”
餘年聳肩笑道:“我現在不缺的就是時間。”
“……”任恆。
嘭嘭嘭……
正在兩人交談間,敲門聲響起。
“首接進來,沒鎖。”
餘年說道。
咯吱——
房門被推開,鞏卓略跟塊黑炭一樣依靠在大門旁衝餘年挑眉道:“嗨,睡好沒?睡好了走釣魚啊!”
“鞏……鞏哥?”
一眼認出站在門口是鞏卓略的任恆心中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此時此刻,他就連跟鞏卓略打招呼的聲音都結巴起來,“您……您怎麼在這兒?”
聽到聲音的鞏卓略目光落在任恆身上,意外道:“呦,這不是小任嗎?你怎麼也在這兒?”
說話間,走進屋反手關上門,來到餐桌旁坐下,胳膊搭在餘年肩膀上衝任恆說道:“有很長時間時間沒看見你了。”
“小任?”
餘年愣了下,一臉意外。
被當眾叫小任,任恆有些尷尬,但還是耐心的解釋道:“從小到大,鞏哥都是這麼稱呼我,而且鞏哥也非常照顧我。”
“不錯,都是老朋友了。”
鞏卓略拍了拍餘年的肩膀,衝任恆說道:“這是我兄弟,以後記得喊哥。”
“誒,好說好說,其實他本來就是我哥。”
任恆聞言連連點頭,並恭敬的站了起來,看似表面平靜,實則內心早己經猶如颶風過境。
任恆知道餘年來到省城這一年來混的好,做生意賺到了錢,靠戴佳有了戴合這個背景,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餘年竟然己經和鞏卓略成為兄弟,這就太讓任恆感到不可思議。
在任恆看來,作為餘年老丈人的戴合本來就嫌棄餘年,是絕對不可能將鞏卓略這種關係介紹給餘年認識的。
可現在最讓任恆重新整理認知的問題卻是,餘年竟攀上了鞏卓略這種最不可能攀上的關係,無疑是重新整理了任恆的認知。
“年哥,真沒想到,你竟然和鞏哥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