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牧泛琴問道:“你的車不會就是他砸的吧?”
她不傻,看到牧泛文吞吞吐吐,立馬想到牧泛文車被砸,大機率是真的。
“怎麼可能。”
牧泛文聳肩一笑,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的車就沒有被砸,就算是被砸,就憑這小子,也沒有這種膽量。”
“我倒是有個辦法。”
牧泛琴看出牧泛文的言不由衷,倒也不點破,略微思考後,說道:“要不這樣,你把車砸了,然後找個人指證餘年,就說他砸的,弄進去關段時間,他到時候知道害怕了,就自然會離開佳佳,咱們軟硬兼施,不怕搞不定他!”
牧泛文雙眼瞪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妹妹,不等牧泛琴說完,無盡的驚恐己經從心底湧出。
“這……不好吧?”
牧泛文滿臉詫異的看著牧泛琴,此刻差點忍不住想要罵娘。
將有可能是徐常公兒子的餘年誣陷進監獄,一旦餘年身份確認,他別說是攀徐常公的關係,就算是能不能保住現在這份家業都難說。
這年頭經商的有幾個人經得起查?
一旦餘年真是徐常公兒子,徐常公想要弄他,那就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毫不誇張的說,徐常公弄他跟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這麼做。
何況,他還想巴結餘年,靠著餘年和徐常公的關係攀高枝呢。
往牧泛琴身旁靠了靠,牧泛文推心置腹的說道:“泛琴啊,咱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犯不著做那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你說這要是傳出去,被別人知道,咱們多丟臉啊?”
“這種事情沒輪到你女兒身上,你是不知道疼是吧?”
牧泛琴臉色頓時垮下來,生氣道:“佳佳是你親外甥女,你就一點不為佳佳著想?”
牧泛文聞言,抬手抓了抓腦袋,將臉歪到一邊,心說我女兒是沒這命,要是有這命,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能像你這樣,這樣的乘龍快婿都嫌棄。
他知道牧泛琴不知道餘年的身世問題,他也不會告訴牧泛琴,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我覺得做人要大度點,這事兒的確沒有發生在我女兒身上,可要是我女兒真和餘年這種窮小子在一起,其實我不一定反對。”
“呵呵,你當我傻呢?”
牧泛琴不屑一笑,這麼多年的相處下,哪兒能不知自己哥哥什麼性格,“真要是你女兒和餘年在一起,恐怕這會兒餘年正在哪兒拖著殘廢的身體沿街乞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