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當家。”
聽到小廝的話,輕佻公子哥立馬看向一身紅衣的曼妙女子。
輕紗遮面擋不住她眉眼嬌媚。身材姣好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輕佻公子哥忍不住單手抓住了紅衣的手,細細摩挲:“這位姑娘,如此貌美還是靈犀閣當家?好,真好啊……”
紅衣並不閃躲,也沒有任何表情,任由那人揩油。看著他猛流哈喇子的模樣。
“謝謝公子謬讚。公子要尋歡作樂,這裡自然有人能陪,不知道何處讓公子不滿了?”
是酒不好喝?美女不夠美?還是純粹發——情皮癢了?
靈犀閣的規矩最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這點輕佻公子哥清楚。也清楚靈犀閣不是什麼好惹的普通花樓。
既然能是靈犀閣的當家,那自然有不一般的本事,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得起的女人。
話雖如此,能揩揩油,也是好的。
“我本來也挺滿意的。靈犀閣嘛,無論什麼,都是最高階的。只是,”輕佻公子哥伸出自己揹著的手,“你看看!”
輕佻公子哥的手腕有明顯的傷,新傷。分明是練家子,雖然沒用力,卻也把握了尺度。只要再用力一分便能讓他手腕骨折。
“這?”
靈犀閣的女子確實都有練武,為了強身也為了能讓自己更完美,更不同於普通花樓的鶯鶯燕燕。
郝早也並不強人所難,收的女子都是無家可歸,身世可憐之人。
賣身賣藝,甚至是執行特別任務,都是她們自己選擇的。酬金,自然也是正比的。
不論其他,但凡選擇了的,自然不會動手傷了客人。還是開業的時候。
“是我們靈犀閣哪個不懂規矩的傷了公子?公子可記得花名?”
即便知道不太會是自己這裡的人出的問題,紅衣還是耐著性子問了。
花名?說起來靈犀閣的姑娘都在手上綁了有自己名字的綢帶。那女子……手腕並無。
輕佻公子哥明顯遲疑了。
“這麼熱的屋裡帶個外出的斗篷,也沒看清人。不管如何,反正是靈犀閣裡的姑娘……不過倒也不是姑娘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