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眼一瞪:“盡知道鑽研這些無用的東西!活該你一輩子當個雜役!”
周圍雜役們紛紛附和:“就是!”
不過君不器並未將這些聽到耳中,因為此刻宗門小比已經開始。
他緊緊的盯著其中兩個擂臺,甲二和甲三正與其他人奪擂。
這樣的戰鬥,與之前他與張大龍的交手不同,每個人都是拼盡全力。
最明顯的區別,就是所有戰鬥的弟子,都釋放出了自己的傀儡,以傀儡作戰。
畢竟,金甲宗是以傀儡術傳承的宗門,操縱傀儡戰鬥才能發揮他們最強的戰鬥力。
不過,若真正交手,哪怕面對操縱傀儡的那些弟子,對金剛乘更加精進的君不器,也仍有信心取勝。
因為傀儡術與吽字真言,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術法!
隨著奪擂戰的進行,身旁的雜役們看得心馳目眩,連連叫好。
“師兄們都好厲害!”
“等我回去就用木柴做一個屬於自己的傀儡……”
“要是能在那擂臺上站一會,哪怕多挑十年水我也願意!”
劉執事聽得耳邊煩躁,抬起巴掌呼翻一個雜役。
“一群沒出息的東西,宗門養著你們是希望你們日後成為內門弟子,傳承強大的傀儡術,不是讓你們一輩子砍柴挑水的!”
看著這群雜役,他心中失望到了極點。
這番發自肺腑的訓斥,令君不器忍不住看了一眼這位外冷內熱的劉執事,心中頓時多了一股敬重與慚愧。
他敬重的是對方心繫宗門,將每個弟子都當做希望,哪怕是雜役弟子。
他慚愧的是,自己為了更好的傳承,一心想著離開這裡。
不過,每個人的境遇不同,每個人的志向不同,每個人的選擇不同。
雖然不知劉執事有過什麼境遇,但不難看出他的志向便是弟子越來越多,宗門越來越壯大,所以哪怕他明知金甲宗不是什麼名門大派,也心甘情願的選擇留在這裡。
而君不器攜神胎魂穿而來,心懷鴻鵠之志,良禽擇木而棲,志要飛往更加廣闊的天地!
所以,他選擇……
在劉執事不解的目光之下,君不器從那群正低頭認錯的雜役中走出。
“你要做什麼?”
劉執事呵斥一聲:“站回去!”
“我不想看守一輩子的果林!”
君不器認真的回應了他一句,抬首朝正激烈奪擂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