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沒有逃避,蟛蜞是這場面裡唯一“逃逸”的存在。
“是我欠你太多了,我只想盡力彌補。”華致抬起眼皮。
安意然:“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清了,不管我們之前有什麼恩怨和虧欠,就到此為止吧。”
“好,你說的算。”華致雙手撐在身側,起來倚在靠枕上。
“可以幫我捏一下肩膀嗎?感覺有點酸。”
安意然沒有仔細思考,回答他:“可以。”
華致在身後給她騰出一個正好能坐下的位置。
捏著捏著,華致感受到自己的後背傳來了一股重量。
他起身,把昏倒的人抱到床上。
“你怎麼來了?”華致擰開床頭櫃上放著的玻璃瓶,讓蟛蜞從裡面爬出來。
終於能說話的蟛蜞如釋重負:“這還不是擔心你嗎?不是我想不通,兄弟,你是瘋了嗎?”
“你知不知道稍微再深一點,就割到聲帶了,以後你就不能發聲了!”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她看到實驗室的東西了,不能把那東西再留在這裡了。”
彭琦看向實驗室裡的龐然大物:……
“這麼大的東西,要怎麼運出去?做成涼拌海蜇皮都比運出去靠譜吧?”
“我知道有一個人能做到。”
安意然昏迷卻沒完全昏迷,尚且保留著一點意識。
不過從他們的對話中也聽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聞到那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是什麼東西,和上次的東西是同一種物質。
於是在吸入一點點之後,她假意配合裝暈,其實早就屏氣,防止了大部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