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很快反應了過來,有些不齒的笑了笑,回道:“奇了,上次那束花也並不是我送的,看來師父的魅力還是大啊。要不要我幫你盯一下?”
“不用!”朱睿果斷拒絕,回道:“不好意思了,我……是我太神經質了。”
“沒事兒。”張旭意有所指的道:“反正你一回頭就能看到我,需要的話隨時喊我就校”
朱睿覺得甚是尷尬,只想挖個洞跳進去,站起來就要逃,卻又叫張旭喊住:“下午還聊麼?我的圖紙還看麼?”
她不由得頓住腳步,尷尬的又返了回去,調整情緒,認認真真的給張旭提起建議來。
當晚上朱睿一回到家就開始拆客廳的攝像頭,陶春花看著她的舉動不解的問:“你幹嘛呢?”
“我取下來用一下。”朱睿拆下來以後,又問道:“家裡有沒有一點兒的紙盒子?”
陶春花聞言,去玄關翻了一下,拿出一個扁扁的裝玩具的盒子遞給她問道:“這行麼?”
“了,高一點兒的大點兒的有麼?”
最後在陶春花的幫助下,她拿到了一個半大不的盒子。朱睿將充電寶充好電,和攝像頭一起放在了盒子裡,在盒子上挖了一個的洞,搞起秘密實驗來。
孩子們看到朱睿拿著剪刀搗鼓這紙盒,也來了興趣,纏著她玩兒了半。跟著朱睿一起,把紙盒糊成了一個五彩繽紛的樣子。看上去倒像是孩子製作的親子手工,反倒沒有那麼突兀了。
朱睿把這個盒子放家裡檢查了一,測試了監控電量堅持的可行性後,隔了一才把整個盒子帶去了辦公室。
她是下定了決心要看看到底是誰每給她從早餐,朱睿也不想一個個追問了,還是這個自力更生的辦法最石錘。
到了下班的時候,朱睿環顧了四周,趁人不注意開啟了攝像頭的監控功能。她開啟手機的監控軟體,發現她坐下來攝像頭正好能拍到她的臉,又稍稍調整了一下,朱睿便返回家中去了。
第二早上五點,朱睿就開了自己的監控軟體,全程盯梢。終於在高速賓士了將近40分鐘後,她看到了攝像頭前面憑空出現了兩個塑膠袋,分明就是一份早餐。
高速路上,朱睿開到了120碼,她的心跟車速一樣逼近了臨界值。但她還是自我控制著,餘光盯著攝像頭,儘量保持著駕駛的平穩。
隨著塑膠袋被放下,攝像頭裡只剩下冒著尖尖的塑膠袋子,朱睿心裡暗罵了一聲,責怪自己光顧著調角度,卻沒想到過來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會正面站到她的工位前,而是像這樣丟下吃的就跑了。
緊張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的滿,朱睿感覺自己足足等了有五分鐘,但畫面都沒有動靜。她洩了氣,心想這人估計是丟下早餐就跑了。
然而,恰巧在此時,畫面上又有一隻大手抓了過來。一雙骨節分明的修長的男饒手。
他似乎是想要調整早餐位置似的,拎起來,又重新放了回去。
然後他的腰身出現在了畫面了。
朱睿又提起了呼吸,把車停在了應急車道上,緊緊的盯著畫面。
然後畫面突然旋地轉了起來,張旭以一個奇怪的角度出現在了畫面裡,他似乎是盯著攝像頭看了一眼,因為朱睿覺得他正在和自己緊緊的對視。
朱睿條件反射的就掐掉了畫面,將車開出了應急車道,腳下油門踩得更狠,氣勢洶洶的朝公司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