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天清慌亂的坐起來,“王爺,長樂不敢!”
東方鐸失望的笑起來,“原來你只是不敢!如果我給你幾個膽子,你是不是就敢了?”
宇文天清知道他一直在意她的過去,卑微的跪到了床上,“鐸,我真的沒有,到底要我怎麼樣,你才肯信我?”
東方鐸看著她跪在那裡,不住顫抖,好像隨時都會倒下,氣立刻消了不少。開口道,“你歇著吧!下人煎著藥呢,一會送過來,你記著喝下。”
看著他離開,宇文天清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就聽到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她側臉看了一臉,見是丫環進來送藥。便道,“你先放到桌上,我一會自己起來喝。”
“天清公主,你倒是好大的派頭,難道還想讓我服侍你?”宇文天清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坐了起來,厲聲道,“越澤,誰讓你進來的?你還來幹什麼?”
“公主覺得我為什麼要來?”越澤走到床邊,“難道公主以為自己魅力無邊,越澤欲罷不能?”說完,他就諷刺的笑起來。
宇文天清臉色鐵青,氣得不停咳嗽,“越澤,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狗。你和你主子一樣讓心噁心。”
越澤臉色一陰,“我主子還上了公主呢!我好像嫌公主髒,根本沒碰過你。”
“越澤,你不是人。”宇文天清恨得咬牙切齒,卻苦於手無縛雞之力,只有乾生氣的份。
“我再給公主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要看到東方鐸中毒。”越澤邪佞的臉上,帶著猖狂,他篤定了宇文天清不敢把自己找過她的事告訴東方鐸。
如果她心裡沒顧忌,還不早說了?
“來人,來人吶!”宇文天清似乎豁出去了,張嘴大喊。
越澤撲過來,一把捂住她的嘴,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叫,我馬上就扒了你的衣服,看以後東方鐸還會不會要你?”
宇文天清憤恨的瞪著他,“越澤,你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公主也只能說這些話來解解恨,有本事,你讓它現在就劈了我啊?”越澤用力將她推到床角,“記住,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你服下的毒藥也該發作了。”
宇文天清一凜,如果越澤不提,她都忘了他給自己下毒的事。
越澤耀武揚威的走了,屋子裡又安靜下來。只有藥碗裡飄著的藥香,在不住的提醒他,剛剛越澤來過。
她坐在床上,無力的笑起來,從苦笑到悲涼的大笑,似乎要把她這些年受過的所有委屈吃過的所有苦,都透過笑聲宣洩出來。
等她笑夠了,也笑得淚流滿面,她拿出越澤留下的瓷瓶,一股腦的全都喝到了肚子裡。喝完就覺得胃裡一陣火燒火燎的難受,她安靜的躺了下去。
東方鐸,讓我來生再做你的長樂!
午時,東方鐸離開書房,想要去飯廳用飯,走了幾步,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宇文天清。
他推開房門,一眼看到桌子上的藥沒喝,摸了摸,已經沒了溫度。不滿的道,“藥怎麼不喝?你是不是越來越恃寵而驕了?”
直到他走到床前,才看到宇文天清雙眼緊閉,嘴角還掛著血絲。他大驚失色,“長樂,長樂,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