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騎兵的攻擊真的真是太強,太恐怖了。如果以黃金斗士曲折速度,那麼肯定會被這些穿來穿去,上插下插的騎兵給搞死的。
騎兵的長槍,重而長,鋒利而尖,這要是刺實了,就算穿得是黃金戰衣,都是一個透明的窟窿。所以,這一次如果是曲折面對這些騎兵的話,那他就只有被插死的份了!因為在速度上,他根本就比不了這些騎兵,而攻擊上,這些騎兵又能真正地破他的防禦。
王運見這些騎兵已經使出了全力,可是仍舊不能碰到那個自由的身體。不能碰到自由身體的騎兵,就算他有再強的攻擊力,也是沒有用處的,最多,就是多插幾下空氣而已。
“王運大人,你這樣子指揮攻擊似乎仍不能有效地攻擊到那個自由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苟言軍師也上到了指揮台。
“軍師,聽你的語氣,你是對我的指揮有意見嗎?”
“不敢。王運大人,您這樣子指揮確實是沒有錯。但是你看,這個自由現在的身法,比這些騎兵快得不止是一二疇那麼簡單。因此,騎兵是無法刺到那個自由的。”
“恩!”王運恩了一聲,但眼睛仍是牢牢地盯著戰場。
“這個….王運大人,你可知道,像三色軍裡的騎兵,他們要保持現在的這種狀態,是極為損耗鬥氣的,你知道嗎?他們不但要控制馬,而且要在高速的運動狀態中,刺出手中的長槍,而且還要注意相互衝撞的問題。這一切的一切,都無時無刻地劇烈消耗著他們的體能和鬥氣。所以與其讓黃色騎兵做無謂的戰鬥,還不如直接撤退了那些黃色騎兵吧!我看這一招對於那個自由也沒有什麼用。”
“軍師!其實我並不奢望這些騎兵能夠真的刺中那個自由,這一點你要明白。我之所以讓這些騎兵不斷地攻擊那個自由,是有目的的。嘿嘿,你看,經過了剛才一輪的攻擊,這個自由現在是不是看起來有些喘氣了呢?知道為什麼嗎?軍師?”
“王運大人,你似乎想透過騎兵的攻擊來消耗那個自由的體能啊!這一招果然夠厲害!那個自由就算再強再厲害,他還是一個魔法師,在體能方面原本就存在缺陷。這一次你用黃色騎兵拖住他並且消耗他的體能,如果策略成功的話,那擒拿那個自由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了!果然不愧是異城的城主!”
“聽軍師之言,好像我這個辦法並不好呀?”王運總覺得這個苟言軍師並不是在誇獎自己,而是在諷刺自己。
“言重了。其實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哦?說說看!”
“三色軍之中,還有一軍,就是綠軍團!他們最擅長什麼?我想提示到這兒,王運大人就應該知道要怎麼做了吧!”
“難道…….果然不愧是軍師!其實我也早就想到了。不過呢?我現在還不想用。因為我要的是活的自由,而不是死的自由,所以軍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要讓他跪在我死去的弟兄的靈前,做深深的懺悔!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用軍師所說的那一個辦法的!”
“原來王運大人是要活捉呀!那就當我沒有說。”
在這些騎兵之中躲閃真的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雖然我有魔法風火輪作為後盾,運用它基本上耗費體能很少,但是它終究是有消耗體能的,所以,現在的我,已經微微感到有些不適了!不行,不能再和這些騎兵乾耗下去,得想個辦法,破了這個該死的騎兵陣!
所謂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這個道理我當然明白。要破掉騎兵的陣法,當然要攻擊騎兵的馬了。可是在我周圍的騎兵,無一不是高速運動中的,所以說還沒有等到我碰上馬,那個馬就已經跑出去老遠了。而我又不能追。因為周圍馬上又有好幾個騎兵圍攻了上來。現在的我只能疲於奔命!
“自由,我看你的體能已經不多了,這個時候,你要是投降的話,也許不得及。”
王運運用他強大的鬥氣,把話清清楚楚地送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中,這個王運,居然在千軍萬馬之中開始給我作思想工作。***,我在這邊疲於奔命,王運卻在高處的指揮台上悠閒地聊著天。這是什麼世道!
聲音!忽然,我猛地一個激靈。我怎麼忘記了聲音了呢?“啊~~~~~~~”我開始邊躲避騎兵的攻擊,邊怒吼起來。這一次,我賭上了所有的魔法能量,聲音在一瞬間大到讓耳朵嗡嗡轟鳴。
這些個騎兵都是經過相當的多的訓練的,特別是對於意志力的訓練,更是見長。所以,儘管這些騎兵受到我聲音的攻擊,但卻仍然能夠撐得下去。不過,這些騎兵的馬就不行了。畜牲畢竟畜牲,就算是再優秀,也不及人有意志力。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幾匹開始驚慌起來,它們並沒有按照騎兵的要求去奔跑,而是發了瘋似的到處亂跑,這樣子一來,在高速運動中的許多騎兵就因此而相撞了,那個場面真是慘哪,撞一下都血肉模糊,血濺得到處都是。儘管這些騎兵穿著盔甲,但是對於巨大的衝擊力根本就沒有防護力。
我一“看”有效!特別是我周圍的騎兵,被我的吼聲搞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跨下的馬更是“咻咧咧…”地亂叫,腳也開始亂蹬。那些個騎兵已經顧不得我了,他們現在要安慰受驚嚇的馬兒了。
我“啊~~~~~”得更賣力了。因為我看到,現在只要我繼續保持我聲音的攻勢,用不了多久,這一支騎兵就算是拜拜了。可惡,居然敢拿那長長的長槍來刺我,這一次,我叫你們知道厲害,我要讓你們死得難看!
王運在指揮台上看得是清清楚楚。他非常心痛這一支三色軍,居然被強大的聲音給搞死了好幾個。這叫他怎麼向維拉斯帝國交待?不行,必須馬上停止攻擊。想到這,王運急揮手中的黃色小旗,所有的騎兵都停止了對我的攻擊。但是我卻不會停止對他們的攻擊。也應該讓我發威發威了。
王運指揮著黃色騎兵,開始退出這一次的戰鬥。只見這些騎兵,很快地就隱沒在騰甲軍中,他們走得是那麼整齊,彷彿根本就沒有在這個戰場上出現過。要不是這個戰場上留著幾個戰死的騎兵,那麼我還真的以為那只是一場夢。
王運黑著臉,什麼話也不說。這一次總算是保住了大部分的騎兵。但是現在,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抓住這個自由呢?難道非要使出最後的王牌嗎?
苟言軍師也是皺著眉頭。這個叫自由的到底是什麼人,僅僅是透過聲音,就能夠讓騎兵失去戰鬥的能力?這份功力可比臺上的王運大人要強了許多倍。我知道,這是一種將魔法能量灌入聲音的招式,原本不應該有那麼大的威力才對。可是這個自由,他就能夠用聲音產生出這麼大這麼強的威力。這是為什麼?難道說,他的魔法能量真的如此的純正和渾厚?因為只有越是純正和渾厚的魔法能量才能發揮聲音的最大威力。
苟言軍師自己也是一個魔法師。如果要做到向聲音中灌輸魔法能量,自問也辦得到,可是要做到像自由的這種程度,那估計這輩子是不用想了。
“王運大人,他的這一招無疑讓我們知道了一點,那就是這個小子,他的實力其實還是那麼強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