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蘇里說：“因為他想要擺我和他的照片。”
企業說：“傲嬌了。”
“沒有傲嬌，還真是這樣。”密蘇里說，“雖然他不提，我也想要換一張照片，不過想換我和他還有小宅的照片。”
企業放下了相框，抬起雙腿，只見她腳上的拖鞋和密蘇里腳上的拖鞋一樣：“還有這個，你房間原來的拖鞋不是這個吧，有必要專門換成情侶拖鞋嗎？”
“我喜歡，我愛，你管得著嗎？”密蘇里說，她的表情甚至還有點得意，一點細節都沒有放過。
“對，我管不著。”企業說，“真是可以的，上次蘇某人授勳的時候，你們來我們艦娘分部，我們一起睡的，你說了一晚上，關於他的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大多是壞話，現在結婚了，全部都變成維護了。白天的時候就是，以前總要拆他的臺，今天好像一次都沒有。”
密蘇里自己也感覺變了許多：“有這回事嗎？”
企業打趣：“我有點好奇，真的有那麼喜歡嗎？”
“真的有。”密蘇里笑了一下，一板正經起來，她雙手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圓，“有那麼喜歡。”
企業撲在床上，抱著柔軟的枕頭，側臉枕在枕頭上面，說道：“真的，我真的有點好奇，不是為了戲弄你，你到底是喜歡那個傢伙哪一點？”
“鎮守府是很強，但也僅僅限於加入鎮守府。願意成為婚艦，代表你一定喜歡他這個人，不是外物。”企業自顧自說，“他那個人又有什麼優點呢？進取心完全沒有，我和他提總督，居然一點興趣沒有，性格完全就是得過且過的小農民。好了，這點就算他顧家吧。還有什麼？能力還行吧，見識算是不錯。性格也還算討巧，說話有趣。”
密蘇里說：“你把優點說完了，我還怎麼說？”
西方人身材，企業想了想說：“一個致命的問題，身高是不是不夠？”
“東方人南方人，身高已經可以了，算高了。”
“不對，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
“我怎麼說的，我又說了什麼？”
企業說：“我印象中，以前有一個提督追求你，你拒絕了他，私底下嘲笑他一個小矮子，一個提督最起碼要比自己穿高跟鞋還要高吧，不然也太不像樣了，然後那個提督和他，蘇某人差不多吧。”
“不記得了。”
企業又說：“不帥。”
密蘇里回答：“帥能當飯吃嗎？”
企業好笑說：“能啊。”
“雖然不算是很帥。”密蘇里說，“小帥還是有的。”
又說了好多，最後企業定定地看著密蘇里：“你沒有救了。”
密蘇里走到沙發邊，順手從旁邊的小圓桌上面拿了一塊曲奇，問企業：“要嗎？”
“不要。”
“不要算了。”密蘇里咔嚓咔嚓——吃完了曲奇，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喝完，突然問，“企業你安排得怎麼樣了，找到接替自己位置的人了嗎？”
“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