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顧想了想說:“除開我們鎮守府,縣城還有一家鎮守府,在那裡有一個提督,當提督也有好些年了吧,可惜到現在只有一個高雄號。不然這樣吧,等哪一天,我們去找他玩怎麼樣?”
“只有一個高雄?”威斯康星說,“沒有那麼非的提督吧。”
“你問密蘇里,她見過了。”
密蘇里點頭。
威斯康星想了想說:“有你這樣的提督,有他那樣的提督也不奇怪。”
蘇顧又把以前去找華盛頓等人的時候,自己和赤城在郵輪上面玩的百分百撈船遊戲說了出來。
“就這麼玩。”威斯康星點點頭,她又想了想一臉神采飛揚,“呵呵呵,貌似還可以再改進一下,首先啊……”
大家說著話,突然有什麼“乒乒乓乓——”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個紛紛轉過頭去。
只見胡德高高地舉著兇猛的大老虎,肯特眼淚汪汪站在旁邊,奈何她比胡德矮了不少,踮起腳也夠不到自己兇猛的大老虎。
“胡德,還給我。”
“又不要你的,你那麼著急做什麼。”
“大老虎不行的,真的不行的,你找氣球吧,什麼東西都可以。”
“肯特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對,不是那邊,聲音是咖啡廳的廚房裡面傳出來,應該是摔了什麼東西吧。
威斯康星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密蘇里沒有動,她問蘇顧:“你知道威斯康星喜歡什麼了嗎?”
蘇顧想起剛剛一番對話:“知道了。”
僅僅冰山一角已經這樣了,蘇顧說:“腹黑抖S?”
“嗯。”
“還喜歡看戲看熱鬧。”蘇顧看著威斯康星的背影,心想包括自己的熱鬧,說起陸奧的檢討書和公審大會一臉笑容,“好像有點可怕的樣子。”
密蘇里說:“沒事,騷就夠了,要什麼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