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神氣嘛,你神氣什麼?”內華達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然後慢慢了坐下,低下頭,撇開臉,“不要,您繼續。”
劍拔弩張、金鼓齊鳴、槍林彈雨、肉薄骨並、肝髓流野,一番激烈的戰鬥下來,瑞鶴喝了兩杯酒,怎麼能把自己搭上去嘛,她是代信濃玩,所以全部信濃喝了,內華達喝了五杯,關島運氣是最差,技術也不怎麼樣,只能欺負一下老實人,她喝了九杯。
內華達東張西望,拉菲不在,蘇赫巴托爾也不在,不能拜託她們抽牌。她想了想,只要不被發現那就不是作弊不是出千了,不過瑞鶴雖然沒有斧頭,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既然如此還是算了,反正關島更慘,有人墊底就好了。
關島不是太能喝酒,雖然只是啤酒罷了,喝了那麼多,臉蛋也變得紅撲撲了:“瑞鶴,差不多了吧。”
“醉了我揹你回房間。”瑞鶴不罷休,心想今天不教訓你們這些美系一下,還當日繫好欺負?
關島威脅:“好,瑞鶴你可以,以後不要怪我。”
“不怪你。”瑞鶴嗤笑,心想你關島又沒有什麼職務,挺多偶爾教小蘿莉音樂,而且自己是婚艦,誰敢難為自己,實在不行找提督告狀就好了。
繼續打,輪到關島出牌了:“三四五六七八。”
內華達收起牌:“不要。”
瑞鶴出牌:“五六七八九十。”
“過。”
“請。”
瑞鶴明牌,只見J、Q兩張單牌和一個王炸,肯定贏了,她一捶桌子:“喝,不要耍賴。”
洗牌抓牌,又一輪開始了。
瑞鶴想了想,出牌:“一個三。”
“一個七。”
“一個K。”
“一個二,一對J。”
輪到關島了,她低頭看牌,突然笑了起來,她緊盯著瑞鶴的胸,扔下兩張牌:“一對A。”
周圍有人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她是威斯康星。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圍觀的威奇塔也笑了起來。
很快的,內華達發現了問題,她笑起來。
信濃是天真的孩子,她不明所以。
瑞鶴髮現不對了,她細細咀嚼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先看關島,儘管比不了威爾士親王、海倫娜一等怪物,上圍也算是豐滿了,再低頭看自己平坦的胸口,她肩膀開始聳肩,呼吸變得急促:“關島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