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鎮守府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晚風從遠處吹來,蘇顧靠在乒乓球檯不遠處的護欄上面。
“你那些婚艦搞定了?”
蘇顧轉頭看到密蘇里,還有威斯康星:“結束了。”
“還有華盛頓、黎塞留怎麼辦?”
“再說吧。”蘇顧說,“一步步來。”
“看你這樣子,很累嘛。”
“有點。”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滾。”
“借你肩膀靠一下,要嗎?”
“不用。”
威斯康星說:“蘇提督,姐姐好心好意,不知道領情。”
蘇顧說:“我不信她好心好意。”
威斯康星撥了撥劉海:“蘇提督向女孩子表白過嗎?”
“沒有。”
“蘇提督知道嗎?”威斯康星說,“女孩子向男孩子表白,成功就是表白,失敗就是玩笑。”
蘇顧看向密蘇里。
密蘇里聳聳肩膀:“你覺得有可能嗎?”
列剋星敦遠遠地看著蘇顧,還有密蘇里和威斯康星。
她心想,什麼陸奧,根本不值一提。聲望是最恐怖的敵人,但是她沒有絲毫野心。密蘇里是旗鼓相當的對手,興登堡不堪大用,但威斯康星很顯然不可小覷。只可惜妹妹加加,還有CV16,她們沒有什麼戰鬥力。
不過自己還有菲爾普斯,就是她了。
絕對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