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替他向我道歉?一瞬間,黎塞留感到有點不自在。想一想,是啊,婚艦。
胡德又說:“提督他整天就知道欺負人。”
“沒有的事情。”不管心裡有多認可,黎塞留做不到點頭。
“就是喜歡欺負人。”胡德好笑了一下,“老是說我塞貓德、眼鏡娘、糊德、瞬間爆炸。”
黎塞留道:“他是喜歡你,親近你。不然換一個人,他還不會說。你看他欺負肯特,其實很喜歡肯特,大家很羨慕。”
“是啊。”胡德說,“所以我不生氣。”
黎塞留楞了一下,她覺得哪裡有一點不對:“提督是一個好人。”
“是啊,她還是蠻溫柔。”胡德想了想,“我們一次出去找大鳳,帶了許多行李,最重的行李一直都是他在提。你知道的,我不是太擅長這一些,然後瑞鶴也不是太擅長。所以不管買車票、船票,找旅館,又或者和人溝通、交流,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在忙,我們就像是跟著在旅遊一樣,幫不上任何忙。雖然還是比不上聲望,但是已經很好了。”
“嗯嗯。”黎塞留心不在焉應了一下。
“無論他吃什麼,都要先問一下我們要不要。削蘋果,先削給我們。吃飯也是,主動幫我們夾喜歡吃的東西。”胡德說,“晚上起床,他還會幫我把被子蓋好。只是呆呆坐了一下,立刻關切地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給我倒水,問我要不要吃東西,給我做宵夜。你別說,他炒的蛋炒飯真的蠻好吃。如果不是一起出去了,我還不知道他有這麼一面。”
黎塞留想要離開了。
胡德興致勃勃:“我喜歡他抱著我睡覺,但是他每次都說手痠,於是我就枕著他的手睡覺了。我們去了溫泉旅館,我走累了,他揹我。唔,揹我走了好遠,還是蠻感動。唯一不爽的就是,放我下來的時候,非要說我太重了,明明沒有多重。就知道破壞氣氛。”
胡德說了很多,突然說:“可惜黎塞留,你又不願意一起來。”
當時,黎塞留坐在石凳上面,她笑得肩膀都聳動了起來,心想我不願意?
恰好華盛頓走過,黎塞留看到了。對於華盛頓成長了,她一直很在意,苦於沒有機會。她記起以前就聽提督說過了,如果是黎塞留的話,只要痛揍胡德一頓,說不定就能成長了。現在,這個念頭在腦袋中生根發芽,一瞬間就成長成為參天大樹。
“胡德,我們打一場。”
胡德問:“演習嗎?”
黎塞留說:“不是演習。”
胡德道:“你的意思是,不放水,拿出全部的實力吧,我知道了。”
不久後。
“黎塞留,我贏了。”本身是強大戰列巡洋艦,胡德贏了,真不是僥倖。
夕陽下,黎塞留站在海面,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