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
旁邊。胡德不是太擅長將棋,只是瞭解規則罷了,她下國際象棋還差不多。大青花魚輕而易舉擊敗了她,笑得肆意妄為,她豪氣衝雲大喊:“還有誰?”
“我去教訓她一下。”瑞鶴見不得大青花魚那麼囂張,主要是擔心蘇顧做什麼。
把位置讓給瑞鶴,胡德看著不爽離開客廳的大鳳的背影:“我也想要試一下了,寫。”
“準了。”蘇顧站在胡德的身邊,一起圍觀,想要看瑞鶴如何把不可一世的大青花魚殺得七零八落。
很快到月底了,大鳳終於還是完成了,把原稿順利交了上去,校正的工作就不管了。
當天下午,大鳳徹底放鬆了,感覺終於走出了地獄。
雙腿併攏斜放,胡德坐在書桌邊,正捏著茶杯杯耳優雅地品著紅茶,她的作品終於捨得給蘇顧看了。
蘇顧拿著一沓手稿,沒有幾頁,看來只有一章:“這就是你的,不是胡德痛打俾斯麥?”
“當然不是了。”胡德眨了眨左眼,撫摸著睡著自己大腿上面的魚餅,淺淺地笑,大方說,“受到大鳳的啟發,根據真人真事改編。”
蘇顧看了看,輕輕地念:“她站在公寓陽臺上面,看著路燈下相擁的兩個人。右手不由自主抓緊心口的衣服,感覺心如刀絞。寒冷的晚風,像是冰刀,剮得她遍體鱗傷。明明是燈火輝煌的城市,她只是感到一陣孤獨和落寞。大滴大滴的眼淚肆意流出來,劃過臉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來,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接吻也好,擁抱也好,還是喜歡上那傢伙也好。”
“這一段我最滿意了。”胡德說,“提督,感覺怎麼樣?”
蘇顧道:“完全不對吧。”
“藝術加工啦。”胡德說,“你就說我寫得好不好吧?”
“好,好得很。”
一邊說,蘇顧放下了手稿,他真的忍不住了。
“胡德,來,放下這一個。”他先從胡德的手上把紅茶杯拿了下來。
“生薑給我。”他又把生薑抱開,放到魚餅的旁邊。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扯住胡德臉蛋,扭來扭去:“白學家去死好了。”
胡德委委屈屈,心想明明寫得很好,提督也真是的。
次日,大青花魚和射水魚每人揹著一個大揹包,信濃的身邊放著一個大拉桿箱。
不是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回鎮守府了。
沒有綁成雙馬尾,大鳳一頭火紅長髮只是簡單披在身後,她穿了一條連衣裙亭亭玉立:“提督,我先說了,我不確定她們就在那裡,已經很久都沒有去過了。”
“如果沒人就當旅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