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
這邊沒有說多久,又過來兩個人,秦凱認識,以前的同學。不過蘇顧是不認識,畢竟不是同一屆的人,他能夠和秦凱認識,也是適逢其會。一直到最後,劉建樹沒有看到,大概有事沒有來,或者沒有邀請,不知道。
總之時間一點點過去,婚禮開始,只是作為大公司家的少爺,婚禮顯得普普通通,都是那麼一套。
秦凱湊到蘇顧的身邊,小聲誹謗:“婚禮好水,你說牧誠一家是不是投機倒把的暴發戶……哈,開個玩笑。不過我以前聽小牧說了,他爸媽都是很隨意很開明人,沒有那麼多教條主義。正是如此,對他的事業很支援,拿了許多錢給他購買資源建造,雖然全部敗掉了。家裡面本來很有錢,唔,敗掉了很多,還是很有錢。”
不管是不是暴發戶,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晚餐足夠豐盛,大魚大肉。不過如今蘇顧對吃吃吃已經沒有太多的興趣了,赤城又不在身邊。
這邊提督和艦娘坐滿了一桌,這樣也好,大家都有共同語言。
說著話,眼看敬酒的隊伍過來了,禮金其實一開始給了,蘇顧還是說:“在我們家鄉,都是一個紅包一杯酒,然後把酒杯壘起來。他們有些人還放湯汁和醬油,美其名這是婚姻必須要的酸甜苦辣。我覺得就過分了,酒還差不多,湯汁亂來了……。”
敬酒的隊伍過來了,伴郎伴娘都不認識。敬完酒,牧誠問蘇顧:“你別告訴我,你吃完飯就走了。”
“沒有那麼快,起碼要玩一兩天吧。”
“晚上在這裡住,我給你們安排了房間。對了,我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唉,還是算了,今天就不說正事了。不然給你說了,你一點心情也沒有。等明天吧,最多後天,反正有事情要告訴你。”
“到底什麼事情,你這樣說話說半句,讓人難受。”
牧誠嬉皮笑臉:“你難受我才開心啦。”
蘇顧很想說,你婚禮呀,下面沒有了,太監不好吧。然而在婚禮上,大喜的日子,有些玩笑不好說。
一直到牧誠離開,蘇顧看向坐在弗萊徹身邊的三個小蘿莉,問:“你們平時晚上和誰睡?”
“提督。”
心中暗罵一句,死蘿莉控,蘇顧想要說,今天晚上你們也要和提督一起睡,不然一定是提督結婚了,不喜歡你們了。
想了想,還是覺得太無良了一些。像是對想要生二胎的父母的孩子說,你爸爸媽媽生了弟弟妹妹就不喜歡你了。有些人覺得有趣、無所謂,覺得無傷大雅,其實也是一種蠻招人討厭的行為。
婚禮結束了,到最後牧誠還是沒有說,有什麼正事。
晚上蘇顧又發現自己被坑了,其實也不算是被坑了,總之自己和弗萊徹只有一間房一張床。與少女一張床,還是有些為難,事後想要找人,得知夫妻兩人進房間了,新婚總不能直接上去找麻煩了吧。
絕對沒有竊喜,心想著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表示兩個一人睡一邊,沒關係。
弗萊徹小心翼翼說:“提督你睡左邊,我睡右邊,千萬不要過來,過來的話就是禽獸。
欺負少女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蘇顧開懷大笑:“你想要我做一個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說完這句話,他是睡了,晚上當然沒有發生什麼。
有一件事情他知道,弗萊徹睡在床鋪的邊緣,熄了燈沒有多久,滾落到地上去了。有一件他事情不知道,少女一直睜著眼睛,害怕發生什麼,磨磨蹭蹭到半夜才終於睡著,然後第二天清早盯著黑眼圈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