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話還在那裡看熱鬧,不就是把從深海撈起來的鋼鐵卸下船。”
不過是閒談了幾句話就要邀請人來自己家坐,老實說這種人自己是沒有見過,而且你對我的小提爾比茨表現得太別有用心了吧,蘇顧說道:“不用了。”
“來吧,來吧。”
蘇顧準備再次拒絕,才發現對方的眼神根本沒有看向自己,那奇怪的帶著一些熾熱的眼神只是盯著自己身邊的小提爾比茨。
他看到小提爾比茨看向自己,於是他朝著對方眨了眨眼睛,兩人可是相當有默契的,儘管小提爾比茨是個元氣小蘿莉還大大咧咧的,但是卻不是一個小笨蛋。
小提爾比茨說道:“不要。”
蘇顧又跟著說道:“不用了,我們真的還有事情的。”
“唉,不去嗎?我哪裡有很多玩具,小汽車、挖土機、拼圖。對了,我們那裡還有一座大大的遊樂場,我特意要求建在鎮守府裡面的。有滑滑梯、搖搖虎、蹺蹺板、鞦韆,唉,總之很多很多。還有很多吃的東西,還多水果和零食,還有什麼薯片、小餅乾、棉花糖、巧克力什麼的。又不是要你做什麼事情,只是邀請你去我們鎮守府逛一下罷了。又不是刀山火海,還是說你怕了啊,你一個繼承了戰列艦力量的艦娘有什麼好害怕的啊。”
蘇顧一愣,這節奏越來越奇怪了,我才是提督,你對著小提爾比茨說那麼多幹什麼?而且你這表現不會比那些金魚佬好多少吧,最後居然連激將法都用出來了。
小提爾比茨看了自己提督一樣,後者此時一臉嚴肅。
“告訴姐姐,我們現在有事情,等以後再去。”
乖巧的小提爾比茨應了一聲:“不行啊,姐姐。”
無可奈何,女軍官一臉沮喪,可愛的小蘿莉有事情讓人很難辦,不過她還是說道:“哦,那沒事,不過下次一定要來姐姐這裡。”
“嗯。”
走在路上,蘇顧說道:“不管怎麼想,一個女人莫名其妙地邀請你,我能夠想到的只有幾點,酒託、飯託或者是仙人跳。大家都不認識,你會突然邀請一個陌生人到自己家裡面嗎?不管怎麼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是說她是壞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不對不對,她從一開始就對你心懷不軌,我們不去是很應該的。”
蘇顧剛說完,一個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後幽幽地響起來。
“我覺得還是應該再邀請一下,於是就跟上來了,恰好聽到你們說話。酒託飯託仙人跳什麼的,雖然不是很理解那是什麼意思,但是絕對不是好話的。難道除開利益或者是欺騙什麼的,就不能簡單的交一個朋友。”
廢話,當然了,除開有圖謀誰會突然和一個陌生人交朋友,既沒有什麼契機又不是同學同事什麼的,自己又不是什麼大帥哥。
女軍官繼續說道:“我只是想要和小提爾比茨交個朋友。”
原來不是對我說的嗎?那你就過分了。你的用心我早就明白來的,我的小提爾比茨是絕對不會給你,不會給任何人。
蘇顧剛想要義正言辭拒絕,這個時候一個抱著一大疊檔案的女性走了過來,她說道:“提督沒有什麼惡意,她只是一個變態蘿莉控罷了。”
蘇顧轉過頭,說話的那個人同樣穿著軍裝,不過她和女軍官不同,女軍官穿著的是長褲,而她是短裙。她戴著一副眼鏡,頭髮挽起來用髮簪固定,胸前雖然用檔案擋著但是不妨礙旁人猜測那胸前該如何偉岸。這個女性,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應該是嫵媚,如果通俗一些說應該是騷想幹。
“我是陸奧號,這位是我的提督,除開是一個變態蘿莉控這一點外,完全是一個無害者。”
然而蘇顧此時完全沒有注意新來的陸奧說話,他只是想著,陸奧啊,我有嗎?貌似有的吧,只是撈出來丟著就沒有管了,突然好想念。
不過片刻他就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心想,變態蘿莉控就代表著是有害者了。蘇顧想到這裡,他攥緊了原本拉著的小提爾比茨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