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與陸心湄在這個咖啡廳,敘說了很久。
一直到天黑,兩人才從咖啡廳裡走出來。
陸心湄望著他萎靡的樣子,勸導的說:“明輝呢,要不然我請你吃晚飯,然後你跟我一起回家,然後我倆試著談戀愛,反正你現在跟白燕莎,已經是她走她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
陳明輝“呵呵”一笑,痛苦的說:“心湄姐。你就別開我這個玩笑,你說我,現在可有這個心情?”
陸心湄便不勉強他,而是跑上來抱住他。
在他的下巴上親一口,這才說:“明輝呀,你也不要瞎惆悵,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你儘可以騷擾姐,姐從此時此刻起就是你御用的開心果,可好?”
陳明輝聽了,萎靡地嘆口氣。
朝她說:“心湄姐,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終於知道了,人還是低調一些的好,好比我這樣鋒芒畢露地幹事情,到最後反而不落一聲好!”
“這就對啦!”陸心湄這樣說著,朝他招招手,便快速的離去。
這樣,當陳明輝望著遠去的陸心湄,心中反而空曠起來。
因為他此刻,真不知該怎麼打發這個夜晚。
他這樣想著,便把車子朝著自己的新房子開去,這才來到小區的大門口,竟然發現耿麥加與穆靈珊,正在小區門口的小飯館裡吃牛肉湯。
他見了,把車子停在小區的大門口,對著耿麥加問:“老同學,你咋這樣的不厚道,這都把穆靈珊給俘虜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耿麥加聽了,把個穆靈珊攬在懷裡。
邊喂她吃牛肉湯便說:“老同學,這不是時機沒成熟,再說靈珊不讓我講,你說我那敢亂顯擺。”
陳明輝聽了,便坐在兩人的對面。
要了一碗牛肉湯與兩個燒餅。
邊吃邊問:“耿麥加,你現在的房子賣得怎麼樣?”
“還湊合吧,不能說收入有多高,一年四五十萬還是能掙的!”
陳明輝吃驚不小,感嘆的問:“我的乖,耿麥加,你這叫悶聲大發財,這不聲不響一年掙個四五十萬,可把我給眼紅的!”
“去!”耿麥加得意的叫一聲,對他說:“老同學,我乾的這一行,主要是工作輕鬆,不需要費腦筋,且不需要勾心鬥角,只要把客戶維護好,不向你在‘浩天實業’,整天面臨著各種的挑戰!”
陳明輝聽了,朝他撇撇嘴。
懶懶的問:“咋啦,我的事你都知道啦,是不是穆靈珊都跟你說啦!”
耿麥加“嗯”一聲,糾結的說:“陳明輝,關於你的事,還真不是靈珊告訴我的,關於你的點點滴滴,可都是白燕莎告訴我的,我從白燕莎的言語中,就知道她現在忒反感你,而且對婁阿姨是一肚子意見。”
陳明輝聽了,把個眼皮垂下來。
淡淡的說:“耿麥加,你作為一個旁觀者,你覺得白燕莎現在,跟以前是不是有點不一樣?”
“何止是不一樣,以前的白燕莎,跟我是無話不講,可她現在,明顯是跟我生疏起來,沒想到這女人不能有錢,一有錢就變壞!”
穆靈珊聽了,立刻揪著他的耳朵問:“耿麥加,你胡扯什麼呢,誰告訴你這種話,說女人一有錢就變壞?”
耿麥加聽了,裝慫的嚷:“靈珊呀,我指的又不是你,我在講白燕莎呢!”
“狗屁,你剛才可是說女人,難道說,我不屬於女人的範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