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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夏軍長的言語中,村民們從一個震驚又一個震驚裡出不來了。
被震的全都安靜了下來。
只有淅淅瀝瀝的下雨聲。
夏軍長掛了電話,仰天長嘯著離開了這裡。
大夥看著他走了,這才議論紛紛。
“軍長叔挺能忍啊。”
“我艹,我說建國怎麼跟軍長叔長的一點也不像。”
“我就說那個香草嬸子騷吧?”
“她之前在地裡想勾引我,還好我媳婦過來了,要不然她就得逞了。”
“真沒想到這麼炸裂。”
“電視劇遠遠沒有現實毀三觀啊。”
“不是,你們別吵吵了。”
“軍長叔走了,這建國怎麼辦?他都已經焦了。”
“是啊?誰給他料理後事?”
有個長輩道:“老拐爺在這裡,問問他的意見。”
“老拐爺,這裡您輩分最高,是咱們夏寨村的話事人,您說建國怎麼處理?”
陳破日撓頭道:“我離家已經十年了。”
“對村裡已經不瞭解了。”
眾人都看著他。
“那就隨便埋了唄,也別辦什麼響藝了。”
“肯定不能埋莊稼地裡。”
“就埋西邊的河溝子裡吧。”
“挖深一點,別發大水了,衝出來,讓魚吃了。”
得了陳破日的指令,村裡的一些男人上去,用麻袋把夏建國裝起來,然後扔四輪車上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