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她嗎？”夏卿煙話鋒一轉問道。
夏卿煙開著車，目視前方，並沒有扭頭看顧願的神情變化，只是眼角餘光偶爾會看顧願坐的副駕駛前面的娃娃。
顧願沒有回答，他伸手按一下娃娃，然後娃娃就喊道：“卿煙姐最好了。”
“最喜歡卿煙姐了。”
夏卿煙道：“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逃避。”
顧願笑嘻嘻，把手伸向了夏卿煙的大腿，輕輕地拍了拍。
“老實點，我在開車呢！”
夏卿煙有些生氣(ノ=Д=ノ┻━┻，這傢伙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顧願忽然認真起來：“卿煙姐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當然是真話了。”
“想，每天都想。”
顧願如實說道。
“她走了，我很失落。”
“從小我們相依為命，一起在福利院長大，心語姐對我很好很好，我早已把她當做家人了。”
“儘管這些年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相信她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時間與空間，並不能讓我們之間的感情減弱一分。”
夏卿煙聽著顧願說的發自肺腑的話，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顧願這樣想才是顧願，是一個有自己思想，有情有義的顧願。
如果他是薄情寡義之人，自己早就把他趕走了。
夏卿煙只是有些酸而已。
“她沒告訴你為什麼離開？”
“明面上是因為上次我的銀行卡的問題，律所裡對她指指點點，案源減少，她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真正因為什麼，我不知道。”這句話，顧願撒謊了。
他知道！
“她之前也沒告訴你她去哪裡了？”夏卿煙繼續問道。
顧願道：“沒有。”
其實說了。
在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