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煙心裡暖暖的，她嘴角一勾：“顧願，你真好。”
“我不好誰好啊。”
“不酸嘛？”夏卿煙又問。
“什麼酸不酸？”
“嗯，就是味道。”
“我感覺大腳趾被咬過。”
顧願：“………”
“卿煙姐，你是不是憋醒了，我扶你去衛生間吧。”顧願轉移話題。
“啊？有一點點。”
夏卿煙處理好後本來打算自己洗臉刷牙，她覺得這些自己可以做，但是顧願非要照顧她，顧願擠了牙膏，輕輕地幫夏卿煙刷牙，牙刷進進出出，白色牙膏泡沫流出來，流到夏卿煙的嘴角邊，顧願很貼心地幫她擦了。
“不用擦，一塊洗了就是。”
夏卿煙老老實實站著，眼睛閉著，睫毛彎彎， 微微顫抖，總是忍不住想要睜開眼睛。
“不知道要幾天才能好徹底。”
“沒關係，反正我陪在你身邊呢，吃喝拉撒我都包了。”
夏卿煙紅著臉：“顧願，小時候我照顧你，現在輪到你照顧我，這是輪迴呀。”
“哈？”顧願嘴角一抽。
“卿煙姐，你閉著眼睛就開始說瞎話是吧。”
“我從踏入夏家的大門，什麼時候讓你照顧過我？”
“衣服我洗的。”
“飯我做的。”
“還有你的內衣呢。”
夏卿煙道：“我付出了很多啊。”
“比如？”
“比如錢，我有沒有斷過你的零花錢？”
“還有，要不是我去找院長爺爺，你現在估計……”夏卿煙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選擇到福利院尋找顧願，讓他寄養到自己家，憑藉顧願這傢伙的聰明才智，他肯定也能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但是，自己沒理由不去福利院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