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雪整整呼嘯了一夜,到啟明星出來才停歇。
顧願由於被束縛了一晚上,他憋得難受,一大早就急匆匆敲響了隔壁房間的門。
開門的是容音,她披了一件羊毛衫,頭髮自然散落下來,額前還有碎髮,嘴巴粉粉的,眼睛明亮有神,看起來休息的不錯。
她低頭看見了顧願的褲腰帶,捂嘴一笑,回頭看看夏卿煙,正想幫顧願解開,被顧願阻止了。
“拍照了。”
“呃……”
容音覺得有些可惜,自己來時準備了不少戰袍呢,現在這情況,看樣子是用不上了。
顧願喊道:“卿煙姐,我憋不住了,想去上廁所。”
“去唄。”夏卿煙整個人縮在被窩裡。
“那我解開了哈。”
夏姬這個時候坐起來,看看外面窗戶,沒說什麼,就慢慢地穿衣服準備起床。
容音不吭聲偷偷跟著顧願踏出門,外面積雪很厚,昨天掃出來的那條小路也埋了,她穿的又是拖鞋,踩一腳下去進了雪,腳底板涼絲絲的。
顧願看她停下了,二話沒說就蹲在了她面前。
容音順勢趴下去,摟著顧願的脖子。
“嘻嘻(♡˙︶˙♡”
“冷嗎?”
“不冷。”她嘴上說著不冷,卻摟顧願摟的更緊了。
“不冷你抖什麼(๑•̌.•̑๑ˀ̣ˀ̣”
容音紅著臉道:“我也憋不住了快。”
“我真的感覺不怎麼冷。”
“感覺還沒天海冷呢。”
顧願說道:“呃,你這是剛從被窩鑽出來,身上還有熱氣,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凍的你耳朵凍掉……”
容音說道:“聽說哈城經常大冬天凍死人,真的嗎?”
“當然啊,不過東北那旮瘩屋裡都有暖氣,很暖和,在屋裡穿短袖都是,外面零下二十度,坐在屋裡吃冰棒。”
“那些凍死的大部分都是喝醉躺雪地了。”
”第二天都硬邦邦了。”
“還有老人,以前不是經常有老話,說這個老人熬過了這個冬天,就能再撐一年,可見凍死人不是形容詞,是真的死定了。”
兩人同時開閘,似乎還要比比容量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