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願拉著楊齡之的手，來到豆漿攤位前。
這個攤主是個小姐姐，正在拿著手機開直播。
小姐姐很漂亮，很年輕，眼神清澈，一看就是沒有經過社會荼毒的大學生。
她應該是畢業了找不到工作，然後出來擺攤的。
小姐姐看見來客人了，然後起身，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顧願跟楊齡之。
看顧願與楊齡之十指相扣，非常羨慕。
楊齡之笑著道：“老闆，我們要兩杯豆漿。”
“好。”
那姑娘開始手忙腳亂忙活起來，對於程式也不瞭解，很生疏。
直播間的三四個人有一個還是她的閨蜜。
姑娘笨拙的樣子，讓直播間一個人刷了一顆小心心。
“姑娘，願意加入良將文化嗎？”
“我們老闆感覺你很開門。”
那姑娘沒注意直播間，倒是她的閨蜜發話了。
“騙子走遠點，別來騙我朋友。”
“你們這些直播公司的人，不就是把女孩子騙過去，然後哄騙上床的嗎？都是辣椒。”
“你誤會了姑娘，我們老闆是史上最快鑑幣速度保持者，畢業於北大，很有名的，不是騙子，你可以去查查，絕對正規。”
“不行，除非你也找我。”那閨蜜說。
“我要跟我閨蜜一起，以防止她被騙了。”
那個良將工作人員點進女孩閨蜜主頁，然後默默退出來。
“姑娘，我們只要開門的女主播。”
“不開門的不要。”
閨蜜：“…………”
那女孩終於把兩杯豆漿做好，遞給顧願跟楊齡之。
“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