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煙抬頭，看著顧願那破防的樣子，挑起眉毛來：“看來男人都一樣。”
“新聞裡說的都是真的。”
顧願嘴皮子一抽：“你看的什麼新聞啊？”
“咳咳，瀏覽器裡的大字報。”
“我可不是別的男人，我肚子裡滿腹經綸，乾貨滿滿。”
“你以為我這十年來都在儲存什麼(๑•̌.•̑๑ˀ̣ˀ̣”
“我儲存的都是滿滿的正能量知識！！！”
夏卿煙挑釁道：“那就好。”
“我就怕你教了我一次，就不再教了。”
“請把全部的知識都傳授給我吧！”
顧願翻過身：“我要教你嚴肅正經的文學。”
“可是……我還沒準備好。”夏卿煙有些猝不及防，呼吸急促起來。
顧願溫柔地道：“這種很好學的，而且比鬥破大陸看著爽。”
“真的嗎？”
“嗯嗯。”
“那你要慢慢教，我怕我學不會呀。”
“卿煙姐，你同意了？”
夏卿煙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顧願的眼睛。
黑暗中，根本沒有光。
但是顧願卻能夠看見夏卿煙的眼睛，她的眼睛裡都是自己。
“卿煙姐，我教你。”
“某人曾經說過，愛一個人，就要探索她的全部，愛她的全部。”
“怎麼愛啊？”夏卿煙問道。
顧願於是耐心細心小心翼翼地教她。
夏卿煙之前也看過學習資料。
但是輪到自己回答問題的時候，就開始變得坑坑巴巴了。
我們在第一次寫上問題的答案的時候，總是歪歪扭扭，塗塗改改。
次數多了，有經驗了，寫上標準答案並且工工整整就是很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