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願看著姚心語，道：“人多熱鬧點不好嗎？”
“不好。”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分享呢？”
姚心語想不明白。
“你覺得可以嗎？”
顧願面對姚心語的追問，他躲開了姚心語的目光道：“如果對方是一心一意，但是他心裡也有別人，這個時候心語姐怎麼辦？”
顧願又把問題拋給姚心語。
姚心語看著顧願，心情複雜。
良久後，她語氣幽怨：“我可能會選擇離開。”
顧願點點頭。
一輛公交車駛來，在站臺停下。
咔嚓，車門開啟。
有行人下車，從顧願還有姚心語面前經過。
顧願扭頭，看向姚心語。
姚心語目視公交車離開。
顧願說道：“心語姐，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去上學，那時候小金子帶人孤立我，不跟我一起，結果放學後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幼兒園的路。”
“然後傻傻的呆在原地等，等你和院長爺爺去找我。”
姚心語道：“我記得啊，那時候你五歲了都，光明路小學和咱們福利院就隔了兩條街，天天走，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迷路的，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你真的太笨了。”
“我印象中，你之前都是笨笨的，後來發過一場高燒之後人突然變得聰明瞭。”
顧願笑道：“可能是老天爺可憐我吧。”
說起小時候，姚心語心裡的煩悶一掃而空，心情好了不少，話也多起來。
她揹著手，倒退著走，邊走邊跟顧願說話，臉上的笑容讓顧願想起了小時候。
姚心語道：“才不是老天爺的功勞呢。”
“明明是我的功勞。”
“你發高燒的那個時候，我可是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還特意從學校請假了。”
“是我的悉心照料，才讓你變得這麼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