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是心臟病嗎?”
“他心臟病早沒發作,為什麼偏偏那個晚上發作了?”
“我聽說,那天晚上他約那個小靜去外面的旅館,被抓包了,然後回來就死了。”
“這也太巧了。”
“那個小靜走了吧?不會真是她乾的吧?”
“誰知道呢。”
有一個男的說:“其實那個白副導演也沒有那麼壞吧,就是潛規則了一些女演員而已,那些女孩大多都是自願的啊。”
“你煞筆吧,壞人就是壞人。”
“沒有那麼壞就不壞了?”
有人懟他。
“如果被潛規則的是你的老婆,你特麼是不是還要幫他提褲子?艹”
“智障玩意。”
“兄弟們,走吧,別跟這種垃圾待一起,狗日的。”
“還幫垃圾東西說話。”
那幾個群演啐了那人一口唾沫,然後都走開了。
顧願三人從他面前走過,心裡也覺得這人就是活該。
真是什麼煞筆都有。
還幫惡人說話。
也就是苦難沒有落到他自己頭上。
要是有一天自己遭了事,估計叫的比誰都兇。
看著那個人的臉,顧願忽然覺得他很像前世看過的半島漫畫裡面的牛頭人。
這小樹林上的綠色葉子,跟他很般配。
苦主,苦主,苦中作樂。
想著想著,顧願忽然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