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整個人都處於暴躁當中,誰靠近都會受傷。
那些人哭喊著被人拖走,不少人跪在地上求饒,偏偏南宮軒和蕭涵衍這兩位大人,沒有一個開口的,那麼就沒有人敢動。
郡主帶回來的護衛,也不敢吭聲。
秦綰綰還在人群前面走著:
“還有你,以前老是罵我是野種,我真的好奇,明明你們還得靠著容修遠討要好處,為什麼要把我這個正兒八經的閨女當成個野種罵呢?”
被指著的老婦人,此時瑟縮著脖子,怕秦綰綰一個衝動過去,也把她吊著泡水。
“阿綰,嬸孃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嬸孃好不好?”
說著人就給秦綰綰不斷的磕頭。
“哦,放過你呀,那麼你也去罵你的孩子是野種如何?”
秦綰綰今天真的有點要瘋到底的感覺,誰讓這麼多年,這些人都成了她的夢魘。
“阿綰,你別這樣,嬸孃知道錯了,嬸孃有罪呀!阿綰你怎麼著都行,可是你幾個堂弟是無辜的呀!”
當孃的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那麼外人會如何看?
想想都知道會是個什麼後果,她不能夠,也不會那麼做。
有點話是打死也不能夠說的。
說她怎麼著都可以,就是不能夠說她的孩子。
還有點當孃的自覺,可惜是給她自己的孩子。
“哦,他們無辜,我不是無辜的?所以你可以隨意的辱罵,我就想不通了,你們說別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被罵的人變好了呢?”
指著自己,現在不就是可以踩著你們的腦袋上去?
想想就開心。
只是不知道這些人是咋想的,她要報復回去。
一個個的指著他們曾經做的事情,然後古風就把人帶下去收拾。
“阿綰,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恩情嗎?現在還吧,別再動手了,千錯萬錯是我的錯!”
老族長跪在秦綰綰面前,他後悔了,當初就應該弄死這個女人,就不會有現在的一切。
“嗯,是你的錯,你跟那位郡主是一樣的貨色,可不就是該死?可是我不想讓你死呢,你把容修遠最後一點血脈都差點弄死,卻認了一個亂倫下來的孩子當成容家的骨血,真的想知道你要是死了,下去如何見容家的列祖列宗?”
秦綰綰才不怕這個呢。
“你當年不過是想著萬一容修遠恢復記憶,找你要人,你怕萬一有那麼一天,容修遠比郡主娘娘更加厲害,你怕容修遠報復容家村,才會讓我和我娘離開,如果我們不離開,遲早也是會死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