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路上暢通無阻的找到一家客棧,也非常幸運的訂到了兩間房,更加幸運的是趕上這客棧新開業不久,竟然還有優惠。
秦挽娘也大呼他們運氣好。
秦綰綰非常認同。
“娘,我發現了我不是烏鴉嘴,我是福娃娃!”
又想到自己被錦鯉仙子的尾巴抽過,那肯定是福娃娃,不是什麼烏鴉嘴。
之前也被自己說什麼詛咒都實現給嚇到了。
“我家綰綰當然是福娃娃,孃親的福娃娃!”
娘倆膩歪了一會,準備歇息。
結果秦綰綰要躺下休息的時候,被秦挽娘給攔住:
“兒呀,你現在還是男裝,還得委屈你跟那個昏迷的小子一個屋子躺一晚上。”
秦挽娘剛剛已經把那個小子用麻繩給綁住,完全不怕半夜清醒會對自己閨女做什麼。
秦綰綰也意識到不對,這就算是母女可是她還是男裝,對外說是母子也不好晚上還睡一個屋子。
“那成,娘你早點睡!”
秦綰綰不矯情,這事情沒啥的。
當年進宮後,經常值夜班的時候,太監宮女的都湊在一起眯一會的。
去了隔壁屋子,秦綰綰這才看清楚請小二幫忙打理過的男人。
長的倒是很是俊朗,一雙劍眉配上恰到好處的高聳鼻樑,輪廓分明的臉型,再配上那個身高,這就算是沒有睜開眼睛,也是個好看的人。
秦綰綰不是顏控,自然對這個男人只是一掃而過的印象,然後就開啟被褥躺下休息,完全沒有想著被捆著扔在地上鋪著的一床被褥上面的男人。
這年頭誰知道天上掉下的人是好的還是壞的?
娘總說天上掉的餡餅再香也是黑心的,這男人也一樣。
半夜的時候,男人醒了,可是長時間被捆綁,血液不迴圈。
很是難受。
想張口喊人,卻發不出聲音。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男人笑了。
長這麼大,他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還是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人給收拾的。
藉著月光看清楚了床上睡的特別香的人,因為睡覺,秦綰綰放下了頭髮,被子蓋住了喉結。
那已經初具皺形的容貌怎麼看都不是男子。
月光不是很明亮,看不真切,可男人夜視能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