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琚憤怒無比,將周圍一切盡數毀去,發洩著心頭怒火。
來的時候是五人,結果轉眼就兩死一傷。
而且那彩蝶仙草還有兩天成熟,在這期間,不知道還會出什麼亂子。
“那秦城殺掉了嗎?”
兩人回到山谷,張庭掙扎著站起來,開口問道。
“劉師弟呢?難道你們......”
看嶽一旬和卓琚陰沉的面色,張庭瞬間失魂落魄,一屁股跌坐在地。
“張師弟,我們被那秦城耍了,這小子不但會煉藥,而且還精通陣法。”
聽完嶽一旬的講述,張庭呆滯的神情陡然有了一絲變化,他突然仰頭狂笑起來。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們三個一個也跑不掉,我有預感,都完了。”
“張師弟,你在胡說什麼。”卓琚不爽道。
“你們不懂。”張庭笑出了眼淚,表情瘋狂道:“我從生下來,對於危險便有著強烈直覺,我的預感就不會出錯,這次出來,我就一直感覺很害怕,彷彿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我以為是卓琚你,但沒想到是秦城,這小子是我們命中主動的煞星,他會殺了你我,我們快跑吧,不然都要死。”
“混賬!”
不光卓琚,嶽一旬也聽不下去了,他怒喝道:“這次我們都不出手,全都呆在這,那秦城難道還能以一敵二,這仙草就快成熟,你讓我們拱手讓給秦城?”
“張師弟,沒想到你被秦城嚇破了膽子,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散修,只要我們防守,不去中他的陷阱,他還有什麼本事。”卓琚冷哼道。
“你們不聽我的,完了,全完了。”張庭頭髮散亂,面容枯槁,他呆呆走到一旁,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是一副等死模樣。
看到張庭這幅樣子,卓琚和嶽一旬心頭更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