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為我報仇啊。這幾天我沒來見您,你還不知道,我根本沒去成內門。”
說到了痛處,金如崧臉上一苦,也顧不得滿身傷,噗通一聲跪在了聶飛路面前。
“怎麼回事?”聶飛路皺眉道。
“在這火羽宗,我父親就是天一般的存在,本公子就是第二人,還有人敢不給我面子。”
“公子,何止不給你面子,簡直是打你的臉。”
金如崧添油加醋,卓琚和秦城的事情說了一番。
聶飛路的神情頓時陰沉下來。
“你是說,那什麼秦城,不但搶了你的內門弟子資格,還將你打成重傷,更是揚言,對本公子不屑一顧。”
“是啊,這秦城囂張得很,今天當著所有外門弟子面,把我一次次打斷四肢,簡直絲毫沒把公子放在眼裡。”
金如崧添油加醋,讓聶飛路火上心頭。
“找死!”
聶飛路低哼一聲,一拳將身旁一尊石像打成了飛灰。
“這三長老一脈的人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連我也不放在眼裡。一個區區秦城而已,也配讓我出手?”
“你,去把那小子叫過來,我要好好款待一下他。”聶飛路指著旁邊一個手下道。
那手下聽令,離開後一會,又很快回來。
“公子,那秦城並不在府邸,有人說他去了三長老的大殿。”
“我還以為是什麼硬骨頭,結果得罪了我,就跑到三長老那尋求庇護去?”聶飛路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