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遠頭疼,不知道韓銘生這時候,怎麼還笑得出來。
“二哥,我只有感覺有意思,這些人自己沒本事,卻喜歡東怪西怪的找藉口。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種情況,三天前程小友就已經猜到了。”
韓銘生佩服的看了秦城一眼。
“當時我還懷疑,要不要這麼謹慎,現在看來,小友說的是對的。”
隨後,他朝著範天域冷笑一聲。
“範天域,你不是懷疑我們偷偷破壞陣法嗎?告訴你,我們的確有沒做過的證據。”
範天域皺了皺眉頭,這種事,韓家居然也有證據,而且是秦城料到的?
“溫長老,請你說吧。”韓銘生一拱手道。
“好。”
執掌皓月宗刑律堂的溫長老,一臉淡然,站在了陣臺之上。
“各位道友,老夫可以保證,這陣法在三天內,絕對無人破壞,而韓家人,也沒有一人外出,包括這位程陣師。”
“溫長老,這種事情,可不能信口雌黃,你拿什麼保證?”範天域皺眉道。
“就憑老夫在這裡待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守護著陣法。”溫長老淡然道。
“就憑老夫這數千年執掌刑律堂,從未偏頗過任何一次的信譽,這點,范家主是否認可。”
範天域頓時啞口無言。
作為宗門最剛正不阿的一個,當年溫長老唯一血脈子嗣犯了大錯,溫長老為了維護宗門規矩,即便宗主決定網開一面,他都毫不猶豫,直接出手滅殺。
正是因為溫長老一次次秉公處事,才贏得了宗門所有修士的認可。
現在溫長老拿自己的人品做擔保,就算範天域也說不出什麼。
他說在這待了三天沒人前來,那就是真的沒人來過。
“至於韓家,則是他們拜託我,自封三日,所以這三天,我刑律堂上百修士佈滿韓家各處,沒有一人離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