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暝看著鳳七七，拼了命聊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那你是什麼？”鳳七七看著歐暝，等著他的回答。
可是，歐暝除了臉色蒼白，卻沒有絲毫的打算出來的慾望。
一次一次，鳳七七已經習慣寥待，也厭倦寥待，再也不想繼續等待。
她無慾無求的看著歐暝：“不管我離開這裡還會不會記得這一切，但是，白瀟，我真的累了。”
鳳七七的分外無力，濃濃的疲憊充斥在心口之上，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和這個人徹底的劃清界限。
現在有比和他糾纏更加重要的事情，她要去找蝰蛇王，讓蝰蛇王收回自己的命令，這樣子歡幾人才會安全。
鳳七七想到子歡，便想到了那個為了自己的阿歡，心口微微疼痛。
阿歡，跟著她輪迴，該有多痛苦……
她自己選擇的路，終究還是讓別人為了她痛苦折磨。
歐暝跟在鳳七七身後，沒有再什麼，安靜的護著她。
他知道鳳七七討厭看到自己的這張臉，看到這張臉就會痛苦難過，便主動牽起自己的偽裝，讓自己變回了合鸞。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這蒼茫的第五層。
鳳悠悠已經走了，四五兩層的禁制很快就會解除，必須要儘快去到第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