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攸眨了眨眼，有一瞬間的沒有反應過來。
雖然說，她確實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嗯。”
俞行攸垂下眼睛，還是看了起來。
到底是她求人辦事，總不能，別人給了，她又不看。
俞行攸看資料，顧暮蒼坐在她旁邊，目光在她的臉上反反覆覆的看著。
“我臉上有東西嗎？”
俞行攸實在忍不住，開口道。
她是在看東西，但也不是死了，這麼強烈的目光，她也能夠感受到的好嗎！
“嗯。”
顧暮蒼回了一聲。
俞行攸眼睛從螢幕上滑出來，“你還嗯？”
“嗯。”
顧暮蒼又嗯了一聲。
俞行攸被他整笑了，“你聽到我跟你說的嗎？”
“嗯。”
“你能不能不要嗯了？”
“嗯。”
俞行攸服了，擺擺手，“算了算了，你繼續吧。”
“嗯。”
“……”
俞行攸這一下忍不住了，她抬眸，看向顧暮蒼，眼裡閃著認真的光。
“你那天送我回去，是不是親了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