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被孫東昇引薦進的流荒島,原本也要進流光殿嗎?”
江含瑜大致明白了流荒島的大概情形,有些好奇伍長青原本的打算。
伍長青搖搖頭,“我沒打算加入什麼勢力,就想做個散修。
忘了說,流荒島上,除了各大勢力,最多的還是散修,所有勢力的人加起來,也就堪堪能與散修人數相比。
法外之地,蠻荒之土,殺人奪寶,到處都是,加入勢力,還不如做個散修自在。”
伍長青對於流荒島,看來實在沒什麼好感,如果不是被逼走投無路,或許,他不會選擇這條路。
“散修自由自在,確實不錯,總比現在受制於人好。”
江含瑜不禁有些同情。
“那我師父既然是流光殿的高層,為什麼同是流光殿的晚輩被困,都不願意出手?”
伍長青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江含瑜,“你跟著許桑寧多久了,怎麼還如此天真?
據我所知,在流荒島,師徒父子這麼親密的關係,他們都不看在眼裡。
師殺徒,徒弒師,父子相殘,兄弟鬩牆不要太常見。
更何況,不過是同出一個勢力而已。
就算都是流光殿出身,相互之間,別說沒有什麼同門情誼,不故意坑害,就已經是極厚道的了。”
面對伍長青那一臉你怎麼如此奇葩的疑問,江含瑜也很無奈,她才不會說,她根本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不是告訴別人,她好騙嘛。
“咳,我師父對我自然是不一樣的,我天賦異稟,資質高絕,我師父是準備傳我衣缽,對我寄予厚望的。
怎麼可能和其他人一樣。”
伍長青看著江含瑜狂吹,知道她嘴硬的臭德行,也沒拆穿,只說,“你心裡有數就好。
若真是如此,也是你的福氣。”
他這麼說,江含瑜反而裝不下去了。
兩人經過這一次談話,好像被開啟了一扇門,讓彼此之間,少了些隔閡,多了一絲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