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瑜正啃著糕點,聞言反問道,“不是言姐姐叫我不要理這些人嗎?
我就沒開門,封了聽覺,修煉之後就睡了。”
鬱茶言瞪著季含瑜久久無言,這釜底抽薪,她實在佩服。
“我說的不理,不是這個不理,算了,你這樣反而更乾脆,也省得和我一樣生氣。”
鬱茶言琢磨了下,好像不開門也沒毛病,暗惱自己家族做派,別人好言登門,她總要開門應對。
“言姐姐,到底是誰惹你發這麼大火,咱們離淵城的人應該不敢吧?”
“自然不是離淵城的人,都是別的府城出身的,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咱們二人的成績,又欺負咱們年紀小不懂事,便想趁今晚咱們還什麼都不懂,忽悠咱們犯錯。
總之,幹出這種事的,都上不得檯面,你也不用在意,昨晚你做的就很好。”
說完,自己又“噗嗤”笑了。
和季含瑜講了另一個八卦。
“我今早剛一起來,家中幾位姐妹就給我傳音,說是昨天那個出頭和張師叔頂起來的龐術,半夜出門偷摘靈草,被幾個外門弟子堵個正著,當場就被抓去守育山,找帶教師叔理論去了。”
季含瑜有些吃驚,沒想到還真有人敢幹。
“就是鬱茶言結交的新朋友?”
“不是他還有誰,我聽說我那幾個姐妹說,龐術這次出手,很可能是鬱可苑鼓動的,這次龐術被抓,她又要忙著交新朋友了。”
“嗯,她這樣朋友一出事,就去交新朋友,不管是不是她鼓動的,都不太地道吧?
離淵城這邊,還有人敢和她結交嗎?”
“都進了洞天了,九十九座府城的小弟子,任她結交,你還怕她找不到新朋友?”
“額,也對,言姐姐怎麼看著她如魚得水,你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不應該惱怒嗎?季含瑜有些不理解鬱茶言的腦回路。
“她要真不汲汲營營,把心思都放在修行上,那我才該惱羞成怒,要考慮考慮,怎麼收拾她。
如今她蹦躂的越歡,跑的就越偏,我高興還來不及。
好了,不說她了,咱們這地方,距離倉廩堂有些遠,還是要早點出發才好,咱們快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