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
魏武笑著看向泰山五雄,他剛才話語就是激怒對方,因為他也需要一個判官,一個敢管的判官。
當然對方不一定夠格,不過這不重要。
他笑著說道:“今日之事,水之深,就算是那少林方丈來了,也要淹死在這裡,你們確定你們要當這個見證人?”
泰山五雄聞言神色一變,感覺這件事不簡單。
而這時五人之中的老大,沉聲說道:“年輕人,你這話太狂了吧。”
“狂不狂那是我的事情,今日之事確實是需要一個見證人,只是不知你們這個見證人夠不夠資格。”
魏武笑著說道。
“我單正今日既然來了,那麼我就絕不會退縮,不管這件事牽扯有多大,即便是要了我的老命,我也要管一管。”
一道冷聲傳來,只見一個身穿繭綢長袍的老者騎馬而來。
泰山五雄看到來人,面色一喜,急忙一齊上前拉住馬頭。
這老者自然是單正,泰山五雄的父親。
單正下馬,沒有看向魏武,而是對著喬峰拱手道:“喬幫主,單正不請自來,打擾了。”
喬峰還禮,道:“若知單老前輩大駕光臨,早該遠迎才是。”
單正這才看向魏武,道:“年輕人,不知如何稱呼?”
“在下魏武,無名小輩。”
魏武笑著說道,看向童顏鶴髮的單正,這個傢伙戲份不少,就是不知是和那四個傻子一樣,還是和全冠清一樣,爬上了床,道:“今日既然你插手,那就祝你好運了。”
說完,他不再言語。
單正深深的看了一眼魏武,眼前之人看似普通,實則氣息內煉,絕不是普通人,不過今日他已經來了,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離去,否則他的名聲將要毀於一旦。
他神色堅定,開口說道:“請馬伕人出來敘話。”
話音落下,樹林後轉出一頂小轎,兩名健漢抬著,快步如飛,來到林中一放,揭開了轎帷,轎中緩步走出一個全身縞素的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