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江流暗道,靛滄城外聆鷺商會所掌控的近岸淺海有癌靈物葬海蓮華這件事只有自己和焦寒松知道。
其他知情的人之前全部由焦寒松處理了個乾淨,就連鄭文博也不清楚。
焦寒松既然死了,這件事自己就成了唯一的知情人。
現在葬海蓮華也已經沒了,鄭江流知道自己這個唯一知情人必須要將啞巴虧全部吃進肚子裡。
否則讓二少知道了葬海蓮華的秘密,不用別人出手二少首先就不會放過三脈。
鄭家三脈的最強者就是焦寒松。
焦寒松死了,原本並駕齊驅的鄭家四個支脈,三脈已經成了最弱的一方。
鄭江流必須為三脈找一個牢靠的靠山。
哪怕這個靠山遠比猛虎還要貪婪!
鄭開元撇了鄭江流一眼。
“既然三脈有意想依附我鄭開元,那三脈只需要好好的開發近岸淺海資源便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至於收益我要九成。”
鄭江流聽到這話,滿嘴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鄭開元帶著冷意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帶著殺意的笑容,斜眼看著鄭江流雲淡風輕的問道。
“怎麼?三叔覺得開元的意見不好?”
鄭江流咬緊的牙齒顫抖了一下,震的牙花子都浮現出了一股血腥味。
鄭江流一把拉過身後的鄭文博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二少的意見自然是最好的。”
跪在地上的鄭江流心中隱隱有個猜測,前幾日寒月凌空,濃郁的月華如匹練般照在靛滄城外海域的附近。
那個位置和自己派出焦寒松對面具青年的截殺位置可是完全相同的。
只是這個猜測實在是過於恐怖,鄭江流硬是不敢往深裡去想。
而這半個月的時間鄭家並沒有受到什麼滅頂之禍。
鄭江流就覺得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若是鄭家真的觸碰了天邊那位存在,那怕就連鄭家二少背後的苗家都會燒起一把火。
將足以傲世的頂尖勢力苗家燒成秋末的一捧枯草。
鄭開元聽到鄭江流的回答,輕蔑的看著鄭江流一眼,沒有去理會鄭江流。
轉而看向跪在那儘量減輕自己存在感的畢成虎說到。
“源頭在聆鷺商會,呵呵,一個聆鷺商會竟然有這麼大的背景。”
說話間鄭開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