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月色長袍女子的情緒好像比這升階中的次元裂縫還要難搞一般。
“月後,你提前到這有了解到這個次元裂縫是什麼勢力所為嗎?”
月後聞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次元裂縫入口,看也沒看臉上帶著輕紗的黑袍女子一眼。
只是說話來的話中,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寒意。
“夜司首,本宮歸隱傾月山已經足足十年不出!”
“你卻問本宮這裡是什麼勢力所為,莫不是你腦子不太好使了不成?”
鎮靈司的司首夜傾月聞言立刻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月後真正的脾氣自己剛剛怎麼給忘了?
眼前的月後可就是一個自爆卡車!
儘管現在月後現在看似冷靜,不過那都是表面的情況。
月後此時心中的殺意只怕他的徒弟不活著回來,就算是有十塊大陸沉入海底也不會消減分毫。
月後在自己說完話之後,卻發現自己沒有得到該有的回應,眉頭立刻就是一皺。
不過卻依舊和剛才一樣沒有回頭去看夜傾月,嘴上說道。
“夜傾月,你作為鎮靈司的司首卻連靛滄城外出了這麼大的事都後知後覺。”
說到這,月後的聲音突然哽住了。
夜傾月站在原地,只覺得眼前的情景無比的熟悉。
二十年前自己和月後同為輝耀使的時候,好像就是月後在前面自己和另外三個狗男人站在後面。
自己和另外三個狗男人總是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挨訓。
二十年之後往事重演,只不過自己的身邊現在少了三個狗男人。
感情月後說是找自己來是來坐鎮的,倒不如說自己是專門過來給月後撒氣挨訓的。
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不過在聽到月後的聲音突然哽住的時候,對月後無比熟悉的夜傾月猛然抬頭。
只發現月後的眼睛突然染上了淡淡的紅色,不過這抹紅色夜傾月知道一定無關殺意。
因為月後的殺意只會表現在氣勢中,而不會保留在臉上。
月後平日裡,臉上能出現一個表情都算得上是一件稀奇的事。